【曉荷·人世間】南瓜與茄子奇險記(散文)
在一塊肥沃的土地上,南瓜藤穿梭到了一片生長的茄子之間。南瓜藤上已經(jīng)有成熟的南瓜,也有從小正在生長的小南瓜。這些大小南瓜到了成片的茄子地里,長大的南瓜慢慢擠占了茄子生長的空間。茄子身高有一定長度,多半時候要比南瓜藤身高超過不少。成熟的茄子不能和成熟的南瓜做比較,但它們已經(jīng)成為一種鄰居關(guān)系,不去比較也不行。一個快要成熟的南瓜在茄子的葉片下不斷在長大,在葉片下成熟的茄子已經(jīng)親熱到了南瓜的頂端。到了茄子地里的莊稼人,在采摘茄子過程中只是發(fā)現(xiàn)了,有一個南瓜在一張茄子葉片下仿佛睡大覺,沒有看到還有一個成熟的茄子等待莊稼人去采摘。要是這個茄子會說話的話,很有可能早已被莊稼人采摘走了。與茄子相鄰的南瓜倒沒有什么意見,總認(rèn)為莊稼人乘早不采摘是因為重量不夠,或者體積過于膨脹還在生長期。茄子與南瓜總有一天都要被莊稼人,收獲回到家里加工成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有一次天氣剛剛擦黑,一只母老鼠帶著一群幼崽沿著南瓜藤一路走來,正好到了茄子地偶遇上了茄子下面的南瓜。母老鼠一張嘴巴不僅兇殘,連續(xù)在南瓜底部啃吃了一會兒,沒有把南瓜啃吃出一條大口子。不到一刻工夫,母老鼠終于把南瓜底部啃出了一條口子。那些在南瓜上下奔跑的幼崽老鼠,似乎聽到母老鼠無聲的語言,都來到南瓜底部你一口我一口,對準(zhǔn)南瓜底部的口子大口啃吃著。大約母老鼠吃飽了肚子,已經(jīng)站在幼崽的后面去了,它蹲在地面賊眉鼠眼好像在觀察南瓜周圍的動靜。這時,幼崽老鼠一邊啃吃一邊在發(fā)出了唧唧的叫聲,這叫聲惟恐引來殺身之禍,蹲守在地面上的母老鼠快速跳在幼崽之間,唧唧叫聲頓時安靜起來。母老鼠這一次離開幼崽一步跳在南瓜頂端,站在南瓜頂端的母老鼠什么也不干了,臥下身子擺直了尾巴開始休息起來,慢慢去等待那些幼崽吃飽肚子那一時刻。母老鼠畢竟要擔(dān)心幼崽啃吃南瓜的安全性,趴在南瓜頂端只有一會兒,便直起了腰桿左顧右盼又東瞧瞧西看看,卻在自己頭頂還發(fā)現(xiàn)有一個茄子懸掛在空中。此時,母老鼠幾乎輕輕一跳,前腳快速抓住了茄子下半部分,一邊搖晃一邊就爬上茄子的頂端。母老鼠覺得這個茄子很有顏色感,紫顏色內(nèi)幾乎閃射出了一種亮光,帶著好奇心的母老鼠沿著茄子上面的亮光認(rèn)認(rèn)真真啃吃了幾口,母老鼠這樣啃吃卻吃到了茄子香甜,連續(xù)對準(zhǔn)茄子啃吃下去,茄子表面出現(xiàn)了一個小洞。母老鼠對茄子上面的小洞不感興趣,啃吃了一會兒茄子就蹦蹦跳跳,到了還在啃吃南瓜的幼崽身邊。母老鼠這些幼崽很是聽它的話,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唧唧聲,就跟著母老鼠離開了南瓜沖出了茄子地。
天氣轉(zhuǎn)陰送來了涼風(fēng)的時候,有一天莊稼人帶著孩子在南瓜藤上摘了成熟的南瓜,到了茄子地里孩子看見一只老鼠在啃吃一個茄子。孩子感覺好奇怪老鼠啃吃茄子還是見到頭一次,孩子也不去驚動啃吃茄子的老鼠,趕忙告訴了莊稼人。莊稼人知道后隨手在地面拾起一個小石頭,輕手輕腳到了啃吃茄子老鼠的背后,瞄準(zhǔn)老鼠的身體一個小石頭砸下去,老鼠毫發(fā)未損逃之夭夭,竟然把一株茄子莖稈砸出了兩截。老鼠啃吃茄子沒有給莊稼人帶來憤怒,帶著孩子依然在茄子地里,采摘了一提籃茄子。莊稼人帶著孩子在茄子地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被母老鼠啃吃過那個茄子,但被母老鼠和她的幼崽啃吃過的南瓜,雖然被孩子看見向南瓜表面踢了幾腳,但莊稼人也認(rèn)為這個南瓜成熟期還不到點。所以,即使莊稼人和孩子不管發(fā)現(xiàn)沒有南瓜和茄子被老鼠啃吃過,但帶傷的南瓜和茄子就這樣被一次次忽視掉了。莊稼人和孩子從茄子地走后,忽然從天而降一只黑色小鳥,首先降落在茄子地邊一棵小樹上,搖著長尾巴鳴叫幾聲,然后靜悄悄地直接飛進(jìn)茄子地,被老鼠啃吃過南瓜的前方,跳一跳伸長脖頸啄一啄南瓜底部不同的位置上。黑色小鳥飯量不大一邊啃吃,還在一邊跳在南瓜的頂端玩耍。當(dāng)黑色小鳥再一次到南瓜底部啄一啄時,有兩只成年老鼠已經(jīng)在南瓜底部啃吃了一會兒南瓜。黑色小鳥是否天生不怕老鼠,直接到剛剛啃吃過的南瓜底部一站,一只老鼠卻大著膽子向黑色小鳥走來,黑色小鳥只管啄一啄它的南瓜美餐,但那只老鼠不管三七二十一,張開嘴巴就咬住了黑色小鳥的尾巴尖。黑色小鳥還是保命要緊從老鼠嘴里逃脫時,老鼠扯掉了黑色小鳥一片羽毛,微風(fēng)一吹動那張羽毛飄飛出了茄子地。
大雨連續(xù)下了兩天之后,南瓜藤和葉子變黃了許多,成熟的南瓜由于南瓜葉子變黃了,裸露在地面上的南瓜還真不少。大雨過后茄子葉片不但沒有受到損傷,太陽一出來反而生長出了青葉片。莊稼人帶著孩子在采摘南瓜時發(fā)現(xiàn)南瓜有創(chuàng)傷,有的傷口在南瓜上開始腐爛起來。莊稼人對南瓜仔細(xì)查看判斷,不是老鼠啃吃就是鳥兒啄吃可能性極大。莊稼人對茄子地生長的茄子非常放心,因為茄子莖稈挺拔一般情況下不會倒伏,而且也不耽誤茄子的生長期,什么時候掛果茄子就會順應(yīng)自然規(guī)律發(fā)展。這一次莊稼人帶著孩子沒有走進(jìn)茄子地,那么延伸在茄子地南瓜藤上面,被老鼠和黑色小鳥啃吃過的南瓜,自然也不會進(jìn)入莊稼人和孩子的視線了。
有一天,一條野狗躥至南瓜地繼而又走進(jìn)了茄子地時,好幾只老鼠在茄子地追逐嬉戲,有老鼠咬住同伴的尾巴在茄子地跑圓圈。野狗蹲在地面看到老鼠的畫面似乎很不耐煩,搖著尾巴就去追趕老鼠。老鼠很狡猾也比較認(rèn)真,在野狗的追擊下一只老鼠躲進(jìn)了,曾經(jīng)被老鼠啃吃過的南瓜底部。其中一只老鼠被野狗追到無路可逃時,竟然奔跑到曾經(jīng)啃吃過的茄子上趴著。野狗只見老鼠沒有了蹤影,就夾著尾巴狂吠了一聲,跑出了茄子地。
莊稼人家里來了幾個農(nóng)村客人家的孩子,到了天氣涼快的時候,幾個調(diào)皮的孩子要求到茄子地采摘茄子。莊稼人家里孩子也就帶著客人家孩子,手提小竹籃到了茄子地開始采摘茄子。當(dāng)客人家孩子把采摘茄子快要裝滿小竹籃的時候,意外看到了曾經(jīng)被老鼠啃吃過的南瓜。南瓜以呈現(xiàn)黃色成熟期已經(jīng)到了,客人家孩子不由分說就把南瓜提在手里,一看南瓜表面上有一線蛆蟲在蠕動,隨手就扔在了地面“咚”的一聲響,長了蛆蟲的南瓜斷成了兩瓣。同時在另外一處采摘茄子莊稼人的孩子,正在追擊一只老鼠向客人家孩子方向而來??腿思液⒆右部吹搅死鲜笙蛩鴣?,慌忙拿上帶有蛆蟲的南瓜猛烈朝老鼠砸去,老鼠沒有砸上帶蛆蟲的南瓜卻成為碎片了。被追擊的那只老鼠真可惡,依然在茄子地亂跑亂躥。來到客人家孩子身邊的莊稼人孩子,順手把另外一半帶蛆蟲的南瓜拿在手里,也把老鼠追出茄子地時,莊稼人的孩子在氣憤之下,卻把手里帶蛆蟲的南瓜砸向老鼠。當(dāng)帶蛆蟲的南瓜成為碎片時,老鼠也不見了蹤影。最后在老鼠奔跑過的地方,一只黑色小鳥飛了出來,卻飛向了南瓜地?;氐角炎拥厍f稼人的孩子,看到客人家孩子手里采摘了一個自帶創(chuàng)傷的茄子,從茄子創(chuàng)傷口上判斷好像被什么東西啃吃過,莊稼人的孩子建議不要這個茄子了。這時,在茄子地邊沿來了一條野狗,莊稼人孩子急忙從客人家孩子手里,拿過帶創(chuàng)傷的茄子直接砸向了野狗。野狗只見從空中飛來一個不明物體落在身邊,就迅速低頭張開嘴巴咬住帶創(chuàng)傷的茄子,箭一般飛奔起來鉆進(jìn)了一片野草叢中。剎那間,在野狗的背后不斷地傳來了,孩子們嘻嘻哈哈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