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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江山·見證】【春山】夜半歌聲(小說)


作者:石子舟 童生,929.33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34發(fā)表時間:2025-07-02 22:42:57
摘要:雖是冬天,碧綠的菜畦一塊挨著一塊,有包菜,大白菜,青菜,瓢兒白,芹菜,芫荽,沙地里,還蔓延著折耳根……生機盎然,與遠處暗綠的樹林連成一片。陽光懶洋洋地,均勻地溫暖著村莊里每一寸土地。

2020年春節(jié),我的生活與村里人一樣,都被洶涌的疫情摁了慢進鍵。在此之前從未想過,我生命中某個春節(jié)將在一個陌生的山村里久滯不歸,我計劃了半年的春節(jié)旅游,就此暫停在這個叫“白云間”的山村里。
   “白云間”,這名字算是給慢進的慌亂生活無限加分。我住在文友的鄉(xiāng)間小院,文友生活的西南小城距我三百多公里,是我春節(jié)遠足的第一站。正月初一歡飲后,文友傍晚回城去,說安排好家人就來找我一起外出嗨皮。初二一大早,鋪天蓋地的消息轟爆了手機,人們的震驚都指向兩個字——新冠,這個從未聽說的惡魔,一夜間肆虐神州大地。醫(yī)衛(wèi)專家說,居家不出門是最好的防護手段。小院就我一人,好在文友食物儲備充足,我看了看,臘肉飲食塞了一冰箱,酒柜紅酒白酒不少,能滿足日常所需。每天,我坐在二樓窗邊煮著文友的私藏茶,看黎明和黃昏邁著慢騰騰的步子從二樓窗口飄過。我沏一杯茶,看書,觀云起潮落,或者發(fā)呆。
   漫長的悠閑時光足夠我打撈半生記憶,這一天傍晚,我照例坐在窗前煮茶,一群白鶴從窗外的碧空飛過。澄碧的藍天下,它們一會兒成“人”字,一會兒成“一”字。我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一首孩提時唱過的童謠:
   白鶴白鶴烏腳腳
   嘴里含個煙鍋鍋
   背上背個油饃饃
   喊它給我吃一個
   它給我搣個焦殼殼……
   白鶴群叫著飛過頭頂,有點像大白鵝的叫聲從天空漏下來,攪得冷寂的空氣也活泛了許多。我恍惚記得白鶴是候鳥,不是應(yīng)飛向南方過冬嗎?突然又記起這里就是南方了。白鶴群越飛越遠,慢慢飛過窗外山梁下奔騰的三江河,消失在河對岸天馬山的深林里。
   暮色四合,白云間安靜下來。此時我突然想起半年前那場突如其來的夢。夢里葉紫菲始終溫柔地陪著我,寸步不離。也許一剎那,似乎就過了三生?;秀遍g,我與這個叫葉紫菲的女子好像真有過一場沉溺的過往。
   一眨眼就四十八歲了,我面容蒼老,頭發(fā)花白,還未停下來認真想念一個人。真要回憶,紫菲無疑排位靠前。緋紅色或黑紫色的夢里,紫菲溫柔地望著我,她就那么笑望著我,不說話。然后我哭醒過來,卻再也記不起她的容顏。
   暗紅的普洱沁潤口喉,窗外已黑了,風(fēng)掃過窗前的水泥道,唰唰地響。路燈隱約,映著暗黑的窗戶。我沒有開燈,心情有些黯然。要不,反正出不去,有的是時間,就寫一篇文字吧,寫給我心中牽掛的女子紫菲,寫給我剛剛匆促走過的第四個本命年。
   我攤開筆記本打開文檔,鍵入文章題目:夜半歌聲。我不確定為什么要寫這么個題目,唯因這是此刻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我寫得很慢。記憶錯誤得厲害,很多細節(jié)早已湮滅在流逝的歲月里,甚至連紫菲的笑臉我也記不真切了。我害怕一旦寫下,那些細節(jié)就改變了原初的模樣,變成我的想當(dāng)然。文友雖不能回鄉(xiāng),微信交流不少。我向他透露了自己的想法,他熱烈支持,還說要當(dāng)我的第一讀者,每天都向我催更??扇炝?,茶桌上打開的電腦里還只有四個字的標(biāo)題。我都有點羞愧自己當(dāng)了無所事事的米蟲,對不起每天消耗掉的好茶美酒和佳肴。聽文友說,我現(xiàn)在煮的這一餅普洱,他已珍藏了十多年。透過微信我都猜得出他此刻那肉疼的表情。
   閑散的日子過得也快,忽然就到了正月初五。疫情還在繼續(xù),村干部每天舉著大喇叭在路上呼喊,叮囑村民們待在家里不要四處走動。手機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封閉中,新冠這個幽靈正在四處游蕩,我返程的計劃只得再一次擱淺。文友托附近的居民給我背來一背篼白菜蘿卜等時鮮蔬菜,食物充足,只是每天得自己動手,這對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我來說,有點小困難,幸好還能克服。
   下午,依舊陰冷的天。中午我喝了一點白酒,窩在木椅上發(fā)呆,我的文章仍是一個字沒有寫。文友心疼的普洱茶,半餅已消失不見,屋子里彌漫著茶的暗香。
   喂,你好!
   這時樓下有人在打招呼。
   起初我并未在意。在白云間蝸居的十多天里,我和周圍的鄰居說過的話總共不到十句,而且都戴著口罩。我本就訥言,政府喊居家隔離,我也借口不出門,本來對于村子來說,我就是個突然闖入的過客。
   喂,喊你呢,怎么不說話。
   窗下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
   我猶豫了一下,站起來,俯身下看。
   就你啊,喊你半天了,怎么一個人呢?
   樓下一個穿粉紅羽絨服的女子望著我說,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中長的黑發(fā)束在腦后,聽聲音,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
   我天天看你坐在窗前喝茶發(fā)呆,怎么總是你一個人呢。
   她取下肩上的紫色背包拎在手里。你開開門,外邊可冷了。她跺著腳。
   我不認識你……我遲疑著。
   怎么不認識?我可認識你。女子取了口罩,露出姣好的容顏,她望著我笑;陸莊認識不,陸劍銘認識不?陸劍銘經(jīng)常提起你呢。
   陸莊?陸劍銘?我在頭腦里搜索這兩個名字。陸莊我認識,大學(xué)室友,搞新聞的,現(xiàn)在熱衷于搞微視頻。陸劍銘是誰,我有些不確定。
   我走下樓開了門。
   我讀過你的文章,很多年前。她說,走進來。等我關(guān)了大門,聽見她腳步輕快,已經(jīng)上了二樓。
   我走上二樓,女子正脫了外衣,里邊穿著淺黃色的毛衣,露出潔白的脖子。我發(fā)現(xiàn),她比我矮了一頭。她把外衣和背包掛到旁邊的書架上,在我對面的木椅上坐下來。
   我重新煮水,揀了白茶泡好,給女子遞過去一杯。她雙手接過,看著我。
   你煮茶好像很在行,她淺抿了一口,望著我。
   人生如茶,終入悲劇。我接了一句多年前的網(wǎng)絡(luò)語。
   我也坐下來,給自己泡一杯白茶。女子側(cè)過頭看我電腦上的文檔。
   夜半歌聲。鬼故事,懸疑,驚悚?她問。
   回憶。我說。
   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那些年,陸劍銘經(jīng)常提起你,那時我讀了你很多文章,可沒有這樣的題目,你從來就不是標(biāo)題黨。她坐正了身子。
   我看她。大約二十七八吧,正是恣放的年華。我猜。溫暖的空調(diào)屋里,有一股女兒香。我悄悄翕動了幾下鼻子。她白臉紅唇,探究地看著我。鵝黃的毛衣襯著胸前微聳的山峰。我心里一動,連忙移開視線。
   感覺她是我熟悉的人,不過陸劍銘是誰,我還是沒想起來。
   回憶?她說,說不定是自欺欺人呢,現(xiàn)實都不靠譜,回憶更難說。她捋了捋額前幾綹亂發(fā),靠在木椅上。我覺得她這個動作很迷人。
   我很熟悉這個動作啊。
   她仰著頭,毛衣下的山峰便洶涌起來。
   她發(fā)覺了,并不避著我的目光,驕傲似的,坦然地伸了個懶腰。溫暖總是令人沉迷啊,她說。說起回憶,我先給你分享一個小故事。她輕輕笑了,懶洋洋靠著木椅。
   你說吧。怕她著涼,我起身把窗子關(guān)了一半。我應(yīng)該認識她吧,要不怎會沒想到拒絕,就這么讓她進了屋。
   這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故事,她用這話開頭。
   大概七年前那個春天吧,春暖花開,單位組織一起去光霧山旅游,據(jù)說那里的高山杜鵑五彩斑斕。目的地在哪兒,我并不關(guān)心。也沒有人告訴我,雖然同事幾年,我和他們并不熟。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在樓下的公交車站稀里糊涂上了車。我們坐的是一輛旅游大巴。車開出禹城,天就亮了。離開都市,望著一片新綠的原野,大家都很興奮,一路上笑聲不斷。年長的同事說些時下流行的葷段子,就有一些女人夸張地大笑附和,假裝第一次聽見,講故事的男同事就越發(fā)起勁。車廂里彌漫著曖昧的情味。果然,逗哏再好,也得捧哏得力。
   我坐在后排。后排只坐了兩個人,我看了一眼,是一個新入職的男生,剛從學(xué)校出來,面對赤裸裸的葷段子還有些靦腆。大家笑時,他沒有跟著笑。雛兒呢,我看了一眼就不再關(guān)注他。不知怎的,明明是艷陽天,我卻看不清身邊那男生的臉,感覺他和我那么陌生,陌生得讓我心慌。
   真是怪了,我說。就扭頭看窗外,窗外漆黑一團,什么也看不見。?。∥覈樍艘惶?,差點跳起來。眼前又突然明亮起來,窗外掠過一坡姹紫嫣紅的山花。身邊的小年輕詫異地看了我一眼。
   眼花了。我說。
   不知走了多久,司機突然停了車。下車了,下車了。司機喊。
   同事們紛紛歡呼著下車。走過司機時,我覺得他面孔有幾絲猙獰。見我看他,司機眼神移過來,我轉(zhuǎn)身裝作若無其事下了車。
   此時我們身處在一個暗黑的山坳里,哪里有什么迷人的風(fēng)景,杜鵑花在哪里?一朵花也沒看見!四周唯有黑黝黝高峻而險阻的山峰,仰頭不到頂。
   杜鵑花呢?前邊有人竊竊私語,說這不是我們要到的地方??磥聿粌H是我一個人發(fā)現(xiàn)旅游目的地已悄然改變。我剛想提醒埋頭前行的帶隊領(lǐng)導(dǎo),聽見汽車響,轉(zhuǎn)過身,司機開著汽車一溜煙跑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問身邊的紅姐。紅姐似乎沒聽見我說話,望著旁邊阡陌縱橫的梯田,興奮地大叫。
   春天花會開,四處都是美景。
   我撇撇嘴,大步越過她,攆上前邊的大部隊。山谷里四周橫著些錯落的水田,一些農(nóng)民俯身插秧,對突然出現(xiàn)的我們漠不關(guān)心。
   插秧,不是麥?zhǔn)蘸蟮氖虑閱??剛剛春暖花開,麥穗還未勾頭呢,怎么就插秧了呢。
   我嘟噥,身邊的男同事并未覺得異常,好像已該是正常的插秧時節(jié)。這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個夢,要不,是穿越了吧。
   我掐了掐手背。
   疼!
   旁邊有人嘀咕:這是什么風(fēng)景,我家鄉(xiāng)都收割稻子了呢!我嚇了一跳,才剛春天里,他為什么要說假話!我轉(zhuǎn)身去看他,隔得這么近,我居然看不清他的臉。
   瘋了,都瘋了!我低下頭,不再看身邊的農(nóng)田,也不看面目不清的同事。
   葉子葉子。
   前邊突然有人喊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身邊的同事不知何時已走散。我快走幾步,跟著小孫跑進山坳前的小鎮(zhèn)里。鎮(zhèn)子不大,破爛歪斜的木樓,顯出些古樸的韻味,鎮(zhèn)里的人很熱情,說著我聽不太懂的方言。我有些忐忑,緊張地跟在小孫身后。等我們跟上隊伍,我才放心抬頭,怎么看怎么覺得這鎮(zhèn)子那么熟悉呢!好像我一直就生活在這個鎮(zhèn)子里。前邊街口靠左一間屋子里,我在那里伏案寫作、看書、玩耍。我清晰地看見往日的自己,穿著素淡的裙子,走在小鎮(zhèn)的煦暖陽光下。
   此刻,我只想逃離。
   回來了啊,葉子。一個路過的大娘笑著招呼我。我突然就聽懂了她的話,我望著老人皺紋里真誠的笑容,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我再看看四周嘈雜的人群,鎮(zhèn)子里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都望著我笑,一副久違的神色,真誠溫暖。
   那間我意識中熟悉的屋子,一個陌生男子從窗口探出頭來,朝我招手。我嚇壞了,飛快跑進同事們中間。
   葉子,你窗前的花,我一直給你澆著水,昨天開花了呢。男子的聲音遠遠傳來。
   這一天的郊游,我們并沒有上山看杜鵑花,大家似乎也忘記了此事。領(lǐng)隊帶著我們一直在小鎮(zhèn)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不知參觀些什么,同事們卻很興奮。午飯后,趁大家休息時,我獨自走進小鎮(zhèn),漫無目的走進一家叫“花香”的美容店。
   美容店裝修簡約時尚,我正舉目四看,一個長發(fā)女子走過來,打量我一眼說:姐,我建議你洗個柔發(fā)護發(fā)系列,適合你的發(fā)質(zhì)。長發(fā)女子自來熟為我推薦。
   好的。我說。坐進躺椅里。
   姐你頭發(fā)打理得好,一看就是個講究生活質(zhì)量的人。卷發(fā)女子是個話癆,說起自己的坎坷身世,說得我眼眶濕潤。在她瑣細講述中,我睡著了。
   等被搖醒,我發(fā)覺自己站在街邊,大巴停在路邊,領(lǐng)隊招呼大家上車。我朝長發(fā)女子揮手,轉(zhuǎn)身上車,長發(fā)女子朝我揮手,依依不舍地,我忘了問她的名字。
   這個陌生小鎮(zhèn),心里有一絲不舍。
   上了車,發(fā)現(xiàn)上午的同事少了許多,多了許多陌生面孔。他們也開著明目張膽的葷玩笑,張揚地大笑,似乎和我很熟,可我真的不認識他們啊。
   我聽司機說,他們念念不忘要回去的地方,并不是我要返回的禹城。他們返回的地方是哪里,我怎么從未聽說過。
   葉子講完了,朦朧地望著我身后的墻壁,上面有一幅潑墨山水,其間有一角依稀的小鎮(zhèn)。
   這不是個好故事。我給葉子續(xù)上茶。這是在她的講述中,我續(xù)上的第三杯茶。
   故事就是故事,分什么好壞呢!葉子放下茶杯,看著我笑。我艱難地從她洶涌的胸前收回目光。
   對了,你和陸劍銘很熟吧?她笑。
   陸劍銘,也許吧。我在心里嘆口氣,我還是沒有想起陸劍銘是誰。
   然后作為回應(yīng),也不讓兩個人的客廳冷場,我給這個叫葉子的女子講了認識后的第一個故事。她說她早就認識我,我可不敢確定。
   搞不清是白日還是夜晚,有個熟悉的聲音一直在樓下叫我,我想應(yīng)答,也想去看看是誰,可我終于忍住,沒有理睬他。
   午飯后,大家正準(zhǔn)備午休。窗外一陣喧嘩,似乎說將會有一場音樂會,小提琴獨奏《二泉映月》,瞎子阿炳的遺作。記得是二胡,怎么成了小提琴?都覺得奇怪,去聽聽,去聽聽,于是紛紛前去觀看。
   音樂會卻不在音樂廳,也不是體育館。大家走了很多路,全是崎嶇的山路,累極了。許多人小聲埋怨,說早知這么遠就不來了。最后走到一個山頂?shù)淖闱驁?,黑壓壓的全是人頭。有人說,音樂會將在這里舉行。聽眾很多,我隨人群走到第三層看臺。這看臺很典雅別致,如江南水鄉(xiāng)古老的閣樓,雕鏤十分精美,讓人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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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因為疫情,“我”被留在朋友西南山村的房子“白云間”。時間變慢了,“我”想寫一篇回憶的文章《夜半歌聲》,送給心里記不清樣子的“紫菲”??墒窍肓藥滋?,紙上還是只有題目這四個字。 然后,一個叫“葉子”的神秘女人突然來了,她講了些奇怪的故事。村干部打招呼很熟,這讓人奇怪。在樹林里碰到陌生人,他叫的名字“我”不認識……這個陌生的村子慢慢感覺有點熟悉了。最后知道“葉子”就是“紫菲”,過去的事情一下子涌上來,蓋住了現(xiàn)在。那篇沒寫出來的《夜半歌聲》,就成了對找不到自己、永遠遺憾的最深嘆息。 作者寫得平靜又細致,造出一片霧,里面現(xiàn)實和夢、過去和現(xiàn)在混在一起。煮了很多次的茶,用了很久的刀,飛過又飛過的白鶴,還有那篇沒寫完的文章,這些都不是隨便寫的。這就是疫情困住人的時候,心在里面走了一圈。請你也走進“白云間”,聽聽記憶里那沒唱完的《夜半歌聲》,摸摸關(guān)于愛、關(guān)于走丟、關(guān)于找自己的那些細小感覺。(編輯:大椿)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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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只留陽光        2025-07-03 07:50:35
  作者嘗試用一種新的表達形式來講述故事,表達的縹緲復(fù)雜其實正和故事表達的悵惘、迷茫、遺憾很好的結(jié)合。欣賞了。
溫暖向上,以心相交
2 樓        文友:石子舟        2025-07-03 09:48:57
  有關(guān)情感,擁有或失去,回憶與現(xiàn)實都同等重要。我有時認為,我們不光擁有現(xiàn)實平淡的人生,還應(yīng)該有天馬行空的做夢。這做夢,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小說也是如此,我們寫下的那些愛戀或失去,有多少是來自真實的現(xiàn)實人生呢?而夢中那些隱秘的、不為外人道的希冀和愿望,倒更適合我們真實的內(nèi)心。
夢想仗劍天涯,詩書劍俠一生。
3 樓        文友:天凈浣溪沙        2025-07-03 11:27:59
  或許,有些人注定只能在心田里走,哪怕一生一世。有些相知走不丟,有些相遇轉(zhuǎn)瞬逝。當(dāng)夜半歌聲傳來,或許,只有感懷。欣賞佳作,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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