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夏日風情”征文】又是一年麥浪黃(散文)
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P(guān)于這篇散文的開頭,擦了寫,寫了擦,似乎真的繞不開這幾句話了。的確若論描寫農(nóng)民麥收時節(jié)的繁忙與勞動的艱辛,以及通過這些表象所折射出的賦稅繁重,鮮少有人能超越香山居士的《觀刈麥》。晚輩愚鈍今日提筆,并非有意班門弄斧,只想從其它側(cè)面管中窺豹,說說我所了解熟悉的麥收。
華北平原的五月末六月初,東南季風陣陣拂過麥子的海洋,一望無垠的田野,掀起了金色的波浪,裹著成熟的麥香讓人心醉神迷。麥桿金黃黃,麥穗沉甸甸,揪一穗四勾麥穗把在掌心,揉搓幾下,放在嘴邊輕吹,去掉麥芒.麥衣,便露出一粒粒脹得鼓鼓的,像要爆裂開來,赭紅色的麥粒——這便是今年的新糧。丟幾顆新麥進嘴,放肆的咀嚼,一種幸福和滿足感頓時在臉上心里蕩漾開來。一年一度的麥收,也在這幾粒新糧的咀嚼中拉開了序幕。
時光流逝,萬物更新,盡管千百年后的今天,麥收時節(jié)依舊還是農(nóng)家最繁忙的時節(jié),但隨著科技的發(fā)展,機械化的普遍。人們早已經(jīng)和那種“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揮手告別,“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怕也只有在電影里播放的鏡頭中才可窺見一斑。
隆隆轟鳴的收割機,伴隨著咀嚼人嘴里還沒咽利索的一聲:“收麥子!”轟隆隆地開進了麥田,它就像一個吞云吐霧的怪物,眨眼功夫,剛才眼前還是一片金燦燦廣袤無垠地麥田,就被它吞吐一干二凈。緊隨其后的大車小輛運載著成熟的麥粒,開始奔波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偶爾幾聲荒腔走板的歌聲飛入你的耳朵,不要覺得好笑,那是我們由心發(fā)出的對收獲的喜悅。天空中飄來一片陰沉的云,別怕,因為麥田的不遠處還蹲守著幾輛隨時等待收購車輛。只要你愿意,隨手招呼一下,麥粒不用進倉,便能馬上兌換成現(xiàn)金。
節(jié)氣不等人,除了忙著麥收,還要忙著夏種,所以接下來的幾個晝夜農(nóng)業(yè)機械要不分黑白的連續(xù)作戰(zhàn)。
“倒車請注意!倒車請注意!”此起彼伏之聲更是在田野不斷回響縈繞,不是收割,便是播種。
幾天之間金色的麥浪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或進入我們農(nóng)民的糧倉里,或進入我們農(nóng)民的腰包里——就是前面所說,怕下雨,不愿晾曬,直接賣給收購商折現(xiàn)了。
告別了喧囂,告別了疲憊,告別了忙碌,告別了艱難的負重,無垠的黑土地赤裸裸的裸露在人們的視野里。我們把夏播玉米播種在地里,它需要三個月的努力,才能繼續(xù)以嶄新的面貌迎接多彩的,飽滿的,豐碩的,收獲的深秋。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麥收是成功的歡樂,也是希望的播種,是蒼茫古樸,也是豐收厚重的氣勢磅礴!
當然,事情也不盡然全是美好,也有它的兩面性,正如《菜根譚》所講——子生而母危,鏹積而盜窺,何喜非憂也;貧可以節(jié)用,病可以保身,何憂非喜也,故達人當順逆一視,而欣戚兩忘。
所以,隨著科技發(fā)展,農(nóng)業(yè)的發(fā)達,也有一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開始鉆科技的空子。例如:春小麥收獲的季節(jié)要比秋小麥稍稍晚上幾天,一些人為了搶播夏播玉米的播種時間,或者是為了趕腳收割機連片作業(yè)的方便,亦或者是為了節(jié)約晾曬的時間,趁著中午的時間,在整片尚未成熟的麥田里噴灑劇毒滅草劑——百草枯。強行結(jié)束麥子的生命,造成麥子成熟的假象,孰不知,這么做的危害甚大。
若為了晾曬方便還好些,至少麥子已經(jīng)成熟了,吸收不了多少農(nóng)藥,只浮在表面,麥子進入面粉加工廠時,還有一道清洗的工序,這個可以解決問題。但若為了催熟,那后果就不難想象,麥子尚未成熟,仍有吸收能力,農(nóng)藥的噴灑造成它的死亡,死亡的后果就是農(nóng)藥滲進了麥粒的每一個細胞,清洗怕是于事無補了吧!而這樣磨出來面粉,幾乎等同于直接服毒差不了多少,無外乎量的多少而已!
千百年前,香山居士為了對造成農(nóng)民貧困之源的繁重租稅提出指責,對自己無功無德又無勞動卻能豐衣足食而深感愧疚,無法公開言說,只能——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饑腸。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nóng)桑。吏祿三百石,歲晏有余糧,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
而今,我們不但不再為種地需要繳稅而發(fā)愁,相反我們不但免費種地,還要拿著國家的補貼。是不是應(yīng)該反問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呀?
不要等到什么時候真的出事了,便要毫無根據(jù)怨天怨地,怨人怨國家!哈哈哈!有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想想我們自己,真的凡事都做到問心無愧了!
我們就是一個小小的農(nóng)民,沒有領(lǐng)袖們那么偉大,也沒有詩人們那么高瞻遠矚———居廟堂之高,則有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心其君。
但我們需要清楚一件事,國強則民富,反過來,問自己,民富了你還熱愛你的國家嗎?不要告訴我說——我只是滄海里一滴水,掀不起什么驚濤駭浪。也不要抱有僥幸心理,偌大一個國家,如我這般的人很少,偶爾鉆一點小空子,耍點小聰明,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我卻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千里長堤毀于蟻穴。若你覺得有點扯,那么就近而說吧!試想一下,假若這有毒的面粉,正好被你的親人買了,吃了,你還敢這么做嗎?
太深的道理我不想講了,太出口傷人的話我不想說了,只想邀請大家欣賞《國家》這首歌!
一玉口中國一瓦頂成家
都說國很大其實一個家
一心裝滿國一手撐起家
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
在世界的國在天地的家
有了強的國才有富的家
國的家住在心里家的國以和矗立
國是榮譽的毅力家是幸福的洋溢
國的每一寸土地家的每一個足跡
國與家連在一起創(chuàng)造地球的奇跡
一心裝滿國一手撐起家
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
在世界的國在天地的家
有了強的國才有富的家
國的家住在心里家的國以和矗立
國是榮譽的毅力家是幸福的洋溢
國的每一寸土地家的每一個足跡
國與家連在一起創(chuàng)造地球的奇跡
國是我的國家是我的家
我愛我的國我愛我的家
國是我的國家是我的家
我愛我的國我愛我的家
我愛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