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品生命的果實,感受詩的力量(散文) ——河北省散文協(xié)會副秘書長郭桂杰《生命的果實》讀后感
臨西縣政協(xié)委員郭桂杰新書《生命的果實》首發(fā)式那天,我家中有事沒有去現(xiàn)場領書,感到非常遺憾。后來我到縣第一大藥房領了一本,懷著一種對生命敬畏、對收獲期待、對文學喜愛的心情,慢慢品讀。
讀桂杰兄的《老屋》,“開往老屋的火車太慢,就像心在一節(jié)節(jié)的鐵軌上”,好像有些搞笑,小岳岳的相聲好像有一句“某豪宅特大,家里修了兩條高速,去廁所還要上高速”。但是讀到“被震落的淚珠,如窗外的小雨,撒落三千里”,便淚如雨下,那種對老屋的深情,真的如同在外游子見到了親人,聽到了家鄉(xiāng)話,喝到了老家人釀的老酒?!霸诶衔莸拇采?,才可以,縱睡千年,橫睡萬里”,使我想起了在老家的大土坑上隨意打滾,翻跟頭。
我朦朧聽到了《九月九的酒》那首老歌,家中才有自由,才有九月九。葉落歸根,老屋承載著一種傳統(tǒng),連結(jié)著一種根脈,蘊藏著一種吸引游子內(nèi)心的強大魅力。它還讓我想起了費翔的《故鄉(xiāng)的云》,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游子。還有,還有,余光中老師的《鄉(xiāng)愁》,鄉(xiāng)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那是母子連心。鄉(xiāng)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道出了詩人的家國情懷。沒想到,一首詩,散發(fā)出濃濃的老滋味,讓我浮想連篇,收獲那么多。
讀到《與詩同行》,“詩的泉水迸發(fā)而出,枯萎的生命茂盛起來”,枯木逢春,詩真是能給人力量的。說實話,當年我對詩歌一點兒也不感興趣,我大學同桌竟然買了三本汪國真的詩集,跟吃蜜似的看得上癮。我就納悶了,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看了兩眼,當看到“熟悉的地方?jīng)]有風景,沒有比人更高的山,沒有比腳更長的路”等通俗而又充滿哲理的句子,竟讓我一下子愛上了詩歌。
“凋謝的葉子,香醉大地”,連落葉,都寫的那么有意義。葉落歸根,是一種感恩的回報?!坝衷谠姷墓饷⒗?,慢慢變老”,表達了對詩一生的追求,也讓我想起那句“執(zhí)子之手,與之偕老”,想起了那首《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酒香不怕巷子深,這首《與詩同行》,讓我品到了二鍋頭的濃香和甘冽。讀到《西柏坡的房子》,“運籌千軍萬馬的歷史強音,卻回蕩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讓人想到大決戰(zhàn)的震撼場面,感到紅色教育的獨特魅力。
讀到《站在高樓上》,“我的辦公室在十八層樓上,猶如十八層地獄,有風景更有魔鬼”,一開始我不理解。后來聽到一句“站在三十樓上,滿眼都是風景;站在三樓上,腳下都是垃圾”的誦讀,笑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有兩個“我”在交戰(zhàn),一個積極的,一個消極的。當你成功的時候,積極的真我打了勝仗;當你失落、恐懼的時候,消極的心魔則占了上風。
詩是語言的精華,每個字都值得推敲。有時,我也即興賦詩一首,讓桂杰兄指點一二。老兄很不客氣地說,那不叫詩,叫順口溜。但不氣餒,仍時常把“小詩一首”發(fā)給他,接受一頓狠批,反倒覺得進步了不少。偶爾在臨西作家群里讀到桂杰兄的詩,寫的很樸實,讀起來朗朗上口,覺得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每一個字都用得恰如其分。有時我覺得自己也能寫,但肯定寫不好,寫不到那個高度。他在《高度》中有一句“有了高度才會低著頭看世界,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渺小”,既有那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氣勢,還有魯迅先生通過國人對烈士的無知批判發(fā)現(xiàn)的“小我”,我覺得很受用。
讀到《生命的果實》“你是一束光,點亮了我黝黑的脊背”,那是辛勤的汗水對收獲的向往;“無人喝彩的時候,你一個人為我鼓掌;我垮塌的軀體上,你會用淚珠把我埋葬”,這是愛情的果實,養(yǎng)兒育女的成果。就拿書名《生命的果實》來講,他一生的事跡很多,無論工作經(jīng)驗、人生閱歷還是文學創(chuàng)作,特別是散文,這是他的長項,應該說成績和收獲是最多的。但為什么偏偏落在詩集上?因為他認為原先的生活都是隨意的、潦草的生活著,只有對詩是下了真功夫,“對每一行文字、每一個句子都是精心雕琢”。
今天我讀了他這些年積攢的詩,如同看到了他曬稿費積累的“小金庫”。哇!大文豪就是大富豪,頓時覺得收獲滿滿,寫詩的欲望也強烈起來,激勵著我在文學創(chuàng)作的道路上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