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與未來妻子的生活日常(續(xù))
時隔多日,終于有了新的開始,每一個家庭都期待的開始,一個新生命誕生了。
不經(jīng)意中,這個小家伙已經(jīng)由攀爬到站立行走,由咿呀到張口說話,由步履蹣跚到健步如飛,轉(zhuǎn)眼已經(jīng)能和我吵架了。
又到了休息時刻,只聽到稚嫩的嗓音,裝腔拿勢的說,“今日媽媽的主權(quán)屬于我,那誰,你不能和我搶”某人得意的說道。
“先不談主權(quán),你的禮貌呢?我叫‘那誰’?”,我佯裝氣憤的問。
“戰(zhàn)場無父子,這一刻你是敵人”,
“哦?那就讓你看看敵人的手段”我佯裝怒不可遏。
“媽媽,救命啊,虎毒不食子,那誰要暴走了,救命啊”,某人著急的喊。
“那誰,你要暴走了嗎?”妻子溫柔的嗓音傳來,我立馬渾身一震,“我是家里的‘那誰’?不帶你倆這樣的”我無奈的說,“不要以為有人罩著你,我就沒辦法”我佯裝生氣,惡狠狠的噴出這一句。
“那誰,你來我身邊坐會?”,妻子溫柔的聲音傳來。我不確定“還是不要了吧?我和某人還有正事沒做”
“哦?正事?你確定嗎?”,我硬著頭皮。
“當然”,妻子說“這是要我去親自邀請你嘍?”
“哈哈,我這不來了嗎”。我快步走向妻子。
“某人,你要不要也過來坐坐?”隨著妻子的話音一落
稚嫩的聲音又起“我想到了,我還有一點功課沒做好,我要不然先去完成?”
“老師給你額外留作業(yè)了?還是那誰給你布置的?我不記得我有讓你多做呀”。
“這不是我突然想到經(jīng)常讀到的‘溫故而知新’,多學(xué)學(xué)總沒壞處”
妻子幽幽道“嗯,學(xué)的不錯呀,考考你?”
書房里面堆積如山的練字廢紙,已經(jīng)快要翻爛的某本書,正瑩瑩的笑著?!皨寢?,別這么客氣呀,我這不是給你洗個水果,嘻嘻”,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妻子旁邊。
待我們坐好,妻子問道“聽你倆說,我的主權(quán)需要你倆來支配?”我猶豫的回答道“額,你是風(fēng)向標嘛,緊跟著你的步伐,不就是主權(quán)嘛”,孩子一幅揶揄的口氣“那誰,你那舍我其誰的氣勢呢?丟啦?”,我昂揚的頭“怎么能,我只是在……”。這個小不點竟然反擊我“公交車都有為老幼讓座的標語,你一個大人,還不如標語嗎?”
我迫不及待“等等,這都哪跟哪,孔融七歲讓梨,黃香九歲能溫席,你白讀了?”矮子聲高“壓榨我一個弱勢群體,你這么忍心?”。我無奈的回答“是誰說敵人了?”
“你倆這是要我看戲嗎?”妻子略有不悅的說道,“一老一小都精力不錯啊”,我和孩子都爽快的說道“今晚夜色撩人,月光如此皎潔又美麗”之間滿天的陰云在對我倆的言不由衷進行嘲諷。“那誰,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說話水平?”妻子嫣然一笑的說道“某人怎么突然不和‘那誰’敵對了?想要聯(lián)合對付我嗎”,我倆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敢,不敢”?!霸疲鹿?,人”妻子小聲呢喃道“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突然妻子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我突然一種不詳?shù)母杏X油然而生。
“你看白居易為一個琵琶女,都寫出了曠世名篇,你都提到這么好的景色,是不是該露一手,一氣呵成什么的最帥了”,妻子對著我說道。我猶豫的說道“能不能多幾天時間?我博古論今一番”。妻子溫柔笑了一下,堅決的說道“不行”。又嫣然一笑的說道“寫不完,和書本一起共眠也不錯呦”,“顏如玉在等著你呢”。又對著孩子說道“聽到你三字經(jīng)典故不熟啊,這個怎么辦呢?要不然……”,稚嫩的嗓音突然打斷后面的話,不就是熟悉典故嗎,給我一會兒,不在話下。那沒有我的事情嘍,我去看書了,先準備休息了啊,聽著愉悅的歌謠和腳步聲遠去,我和孩子對視一看,聳拉著頭走向書房。
互相埋怨的聲音不斷在想起,即將走進臥室的妻子嘴角勾勒出來了微笑的弧度,我和孩子也交流了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