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我是一個兵(散文·清風書苑月刊投稿)
魏巍曾在他的散文《誰是最可愛的人》里說道:“誰是我們最可愛的人呢?我們的部隊,我們的戰(zhàn)士,我感到他們是最可愛的人。”是的,我們的部隊,我們的戰(zhàn)士,是我們祖國里最可愛的人,也是最讓人敬仰與尊敬的人。在過去是如此,在現在,也是如此。
時光流逝,歲月更迭。
在不知不覺流逝的時間里,我們偉大的祖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由1949年10月1日剛成立時的那個國際環(huán)境惡劣,國防仍在風雨飄搖中尚還稚嫩,還有些纖弱與貧窮的新生國家成長為當下一個國防穩(wěn)定,經濟發(fā)達,人們生活富足,安定美滿,國際環(huán)境融洽,受他國尊敬和羨慕的泱泱大國。
是誰為我國這七十余年的國泰民安奉獻了自己的青春、熱血甚至是生命,是我們的士兵,我們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解放軍戰(zhàn)士們。正是他們的前赴后繼,他們不計回報,不怕流血、犧牲的無私付出,用他們年輕而堅韌,剛強而青春、熱血的身體鑄就起了我們新中國的鋼鐵國防線。
把一切膽敢侵犯我們新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外敵們通通阻擋在國門之外。
我愛他們,愛這些偉大而可愛的人,愛這些偉大而可愛的戰(zhàn)士。
曾經的他們,現留存下來的資料照片中的他們,那一張張年輕微笑著的面孔,是那么的堅韌、純潔、無私與善良。一個個鮮活青春的生命,來了又去了。有些戰(zhàn)士被人們永遠的記住了,有些戰(zhàn)士卻在流逝的歷史長河中慢慢的被人遺忘了。但遺忘并不代表著他們沒有付出,他們沒有貢獻,他們沒有為我們的和平穩(wěn)定生活流血犧牲。
解放初1950—1953年的抗美援朝之戰(zhàn),1962年的中印邊境戰(zhàn)爭,1969年的中蘇珍寶島之戰(zhàn),1979年的中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還有那1998年的大洪水,2008年5月12日的汶川大地震。多少的戰(zhàn)士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國家危難之時流血犧牲,用他們的生命,他們的脊梁,他們那強壯不屈的臂膀,一次又一次的御敵于國門之外,救民于水火之中。哪怕會因此而失去他們僅有的那唯一的一次生命。
那兒有侵略,那兒有危難,那兒人民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與傷害時,那兒就有我們的戰(zhàn)士,我們的士兵,我們的可愛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解放軍戰(zhàn)士。
一個個犧牲戰(zhàn)士的墳墓與石碑,代表著一個個曾同樣年輕有愛有恨,有喜有悲的鮮活的生命。
他們用自己的死來換取了他人的活。
或許他們是平凡的,或許他們多數僅是生在長在農村的一些貧寒子弟與青年,或許他們中的很多人可能并沒有太多的知識和文化。但他們卻是偉大的,他們卻是高尚的。
看到他們,看到這些一個個為了我們新中國國防的穩(wěn)定,人民生活的幸福與安康而流血犧牲了的戰(zhàn)士。我想起了電影《高山下的花環(huán)》里的梁三喜,想起了電影《芳華》里的劉峰。他們那鮮活而青春微笑的面容不時的浮現在我眼前,在我腦海里,讓我流淚、心痛。
我愛他們,愛他們的無私、純潔與高尚。
他們是我們祖國里最可愛最偉大的人。也許,正如歌曲《絨花》里所唱的那樣:
世上有朵美麗的花,
那是青春吐芳華。
錚錚鐵骨綻花開,
滴滴鮮血染紅它。
啊——啊——
絨花,絨花!
啊——啊——
一路芳華滿山崖。
世上有朵英雄的花,
那是青春放光華。
花載親人上高山,
頂天立地迎彩霞。
啊——啊——
絨花,絨花!
啊——啊——
一路芬芳滿山崖。
這些可愛而偉大的人。
這些可愛而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解放軍戰(zhàn)士們。
雖然,我不是一個軍人,但如果民族危難,國家危亡需要之時,我也愿穿上那神圣而莊嚴的軍裝,成為一個軍人,一個戰(zhàn)士,一個士兵。為國家,為人民,奉獻上我的熱血,我的一切。
我是一個兵,一個強大繁榮以無愧之姿立于世界之林的偉大新中國的兵。
2021年4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