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璞】大姐的手術(散文)
2023年3月5日(星期日)正午,當聽到蔣大姐要做心臟動脈血管瘤手術的消息,頓感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心生對生命的敬畏,突然感覺生命稍縱即逝的那種!祝愿蔣大姐手術成功!祈禱一切平安!擔心油然而生!
家屬她大姐手術前一天一夜!我們正在羅江辦事。家屬在蔣家排行老五,她接起電話那刻,當聽到電話那頭的大姐說:“明天(3月6日)我要做手術(心臟主動脈血管增粗近5cm)了。專家說的:“不能再拖了,若再拖延就極有可能危及生命!”。她說:“我之前,也做過2次檢查,一次德陽、一次四川華西醫(yī)院。專家評估都是一樣的結果(動脈血管瘤,血管被撐大)——必須要手術,不能再等了”。若再等,就只會越來越嚴重。專家的結論夠讓兄弟姊妹冒出一身冷汗!特別是父母,咋個跟自己近八十歲的父母說這事,根本不敢講!
此刻,深感生命寶貴,珍愛生命真的不是一句空話,身體需要長期堅持保養(yǎng)!那必須要注意日常生活的細節(jié)問題。大姐今年六十,擔心無用!
放下電話,待辦事結束后,告知大姐要去醫(yī)院。電話那頭大姐說:“不用過去,喊直接回家”。這時已經(jīng)兩點過,午飯未顧得上就直奔中江。仿若天塌一樣,頓感無助!
回中江路上,家屬電話、微信交流不停!就這樣與家人聯(lián)系著!冷靜開車,靜聽!可心里還是不斷地東想西想!心里曉得手術危險性!家屬時不時透露:“說的上午姐夫還電話喊了爸媽(岳父岳母)去德陽耍,但未講明去德陽原因?就只喊去耍!”。一路上,家屬電話還是不停、微信不斷在滴答滴答!不知不覺,大約1小時的車程到達目的地——中江縣城!
這一天,早上六點多出門,急于辦事。早飯午飯也未顧及到!車停好后(車停家的樓下),返回面館沖忙地喊了碗面。家屬自己喊的是刀削面。飯后急忙到岳父母家,到門口敲了幾聲(門鈴)也無人應答、入戶門內(nèi)也依然沒反應。撥打電話也一時未接聽(家屬打岳母電話)。著急,家屬正要第二次撥打。我轉頭時就看到了一樓樓梯正要回家的岳父!急忙招呼著!這才知道,結果岳父兩老是要準備去德陽大女那里去,是有東西忘帶才折回屋的!岳母還在那邊公路邊候車待返回搭車去德陽。家屬說明情況后,喊不去德陽了,這樣安慰著岳父!喊我去喊媽(岳母)也回屋。我在去的中途接到了岳母!岳母氣喘吁吁地往回走著,步幅蹣跚、外衣敞開著。我接過岳父母平常出行背的兩個肩背包(行囊)!
回到家里,我們與父母一正討論著大姐病情,討論著手術的危險性!岳父還一個勁的與大姐在電話里關心著、討論著。說要手術,父女倆也不時在電話里爭執(zhí)著!父親反正就不讓做手術,做了手術要這樣要那樣(特別擔心危險)。他說:“要是做了手術,痛苦還在后面(后期)。還說母親住院時見過醫(yī)院那些做過手術病人的痛苦樣!”彼此就這樣不斷爭論著。爭論一會過后,也放下了電話。這就是父愛如山,這就是慈母愛!對于一個我從小失去母愛的人來說,是無法體會得到這種愛!
討論繼續(xù)著。緊接著,岳父就跟幾年前聯(lián)系過的秦老師(算是也看過一些凝難雜癥,可能他對個別典型凝難雜癥有一定作用,但估計對于蔣大姐這個就未必起作用,之前,四姐和他自己也因嗓子長息肉找秦看過,治療效果不錯;也有家人因胃病打嗝等雜癥找其秦醫(yī)過,也有一定緩解作用,但家人還是擔心),岳父很是信任這位老師!請他建議和想辦法。當然,電話那端的秦老師一個勁的安慰岳父,喊不要著急,他具體聯(lián)系蔣大姐!秦老師告知岳父通過電話添加了大姐的微信,這邊也把大姐傳來的檢查報告一并轉發(fā)秦老師。當然,他一看結果依然安慰兩老不要著急!告知他聯(lián)系大姐第二天親自去德陽,作進一步了解病情。岳父給予厚望就是秦老師,希望他的醫(yī)術不做手術更好!當然,我們是反對其前往德陽,曉得父親的脾氣!喊大姐具體與秦溝通,并請秦再勸其父親。母親是一言不發(fā),靜靜地呆坐在那里,安靜的聽到我們爭執(zhí),也不發(fā)表看法和建議。
晚飯過后,我們準備出發(fā)要返回金堂時。結果喃!飯后,正在廚房洗碗的二姐說了一句:“看嘛!不該告訴大姐做手術的事!”。家屬頓時就急上心頭,淚花、委屈地哭聲一蹦而出:“我看到母親回到家里,坐那里一言不發(fā)、父親著急!便告知,并說明手術是個很小手術,不用擔心,這樣安慰著兩位八十歲的父母”。家屬氣上心頭并急沖沖一把拉著我,下樓去了。二姐夫緊隨其后,一起一路走一路說起大姐的病情的嚴重性。二姐夫說:“必須手術!大姐的病情是真的不能再拖了,不然病灶段的主動脈血管極有可能危及生命!真的很危險”!二姐夫說自己的母親也是事后才知道,與大姐的病情類似,去得特別突然,生命瞬間無體征。
一直在大門外面逗留著,我們就這樣商量著,說跟到就去德陽,反復商量!去了又擔心大姐在醫(yī)院,不在家里,擔心去也是增加他們的麻煩、添亂一樣的感覺,幫不上啥忙!最后,商定還是等大姐好好休息!想到這邊岳父母著急、擔心他們。若我們回金堂了,又擔心兩位老人的安危,怕兩位老人東想西想的。最后與二姐夫一起商定,與大姐、四姐電話溝通說明情況、理由。喊大姐再與父母親去電話:“就說還要去華西做進一步檢查,不做手術了!”。就這樣,才善意地瞞過了二老!我們繼續(xù)留宿岳父母家里,表示第二天再回金堂,二老也好安心,不擔心,我們也安心,陪著父母。
我們早早休息了。深夜里,雨也大,雨棚一噠噠響過不停,夜里迷迷糊糊聽到。第二天一早,約6點過幾分的樣子,我先醒了,家屬因晚上1點過醒了以后再也未眠,迷迷糊糊曉得她沒睡,她看小說(手機)打發(fā)時間。起床洗漱完喊醒她。她說:“才剛剛睡了一個多小時,瞌睡得很!”。我急,我還要趕時間回金堂單位上班。頭天晚上商量說好的6點半送到凱江橋頭趕班車去德陽。她臨時改變主意,直接喊我送達德陽大姐所住醫(yī)院,我再去上班。
雨后,雖然偶爾有點雨點,路面濕滑、視線不怎么好!六點多!1小時后到達德陽醫(yī)院。回金堂路上也不時在想,到達金堂后,我跟家屬打電話報平安,喊我也與大姐通話。我在電話里對大姐說了一句話“大姐,你要堅強哦,等你出來來看你”,剎那間內(nèi)心有種說不出的那滋味,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那刻的心情,眼眶噙滿了淚花!或許是更多的是擔心!或許更多的是擔心手術成功與否!但我更多的是相信成功相信平安!心里許愿早點聽到手術成功的好消息!
今天上午(6日)!我們倆返回金堂。昨天我們留宿四姐家。主要家屬今天要去廣漢中醫(yī)院看病!回金堂路上,一直未接到侄女的電話,家屬著急,便把電話打過去問。剛好合適,ICU病房醫(yī)生通知侄女接她媽(蔣大姐)。電話那端侄女說:“媽媽昨天手術后恢復的很好,喊轉普通病房,觀察期大概半月左右”。電話里喊侄女跟她舅舅打個電話說一下手術過后的情況,免得擔心!我們電話也將這個成功的消息告訴了四姐!等我們?nèi)ニ鞂?、廣安返回再去看大姐。四姐說:“大姐這個手術的事可以告訴爸媽了!”我們在電話里說不急,等回來再講情況。
一家人的擔心、手術牽動著一家人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我們生活還要繼續(xù)!這次經(jīng)歷,或許跟我們留下了的許多啟示:愛喝酒的、愛熬夜的、喝夜啤的、不怎么想鍛煉身體的、平常不注意身體的、久坐打牌的等等!猜,還會嗎?生命真可貴,珍惜當下,善待自己和家人、身邊人!
此文已完作半月有余!心里總是徘徊著家人擔心爭論場景而促使記錄了下來!第一次寫作,在微信朋友圈經(jīng)常詳細閱讀到賢者無憂老師的佳作好文,還有其他文友作品。很榮幸于3月28日接觸到江山文學公眾號,欄目內(nèi)容豐富,更是我學習的好機會,視野更寬了,感謝江山文學給予了我這個平臺。也很榮幸被別似幽居人老師推薦閱讀,我更有信心持續(xù)學習寫作,那怕一丁點兒的短文,由于我對語言文學的概念模糊不清,懵懵懂懂!題材需要更深層努力學習,請文友多多指點和教化!感恩遇見!
是的。
多謝!
老師:
不是現(xiàn)場直播——勝似現(xiàn)場直播也!
多謝!
多謝。
祝福您:
祝福您的——大姐!
多謝。
多謝!
繼續(xù)。
加油。
努力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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