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多號，
　　 是上海第三次工人武裝起義期間。
　　 領(lǐng)導(dǎo)這次上海工人暴動是：周恩來等人，汪壽華也是。
　　 他充滿必勝的革命熱情，也是堅定的有原則的共產(chǎn)黨員。
　　 這天根據(jù)周恩來，羅亦農(nóng)等人的指示，汪壽華把一個人員喊到身邊。
　　 “老陳，你跟我去東路軍司令部?！?
　　 “有什么事嗎？”
　　 “根據(jù)周恩來的指示去東路軍，請求白崇禧他們出兵，配合工人糾察隊攻擊反動軍閥。”
　　 "行。”
　　 “好，我們走吧?！?
　　 然后，汪壽華和老陳走出工人臨時指揮部。去東路軍的部隊駐地。
　　
　　 在二十分鐘后，他兩人來到北伐軍，見到東路軍司令白崇禧。這個人自從和蔣司令一起，對蔣介石言聽計從，成為了他的心腹。
　　 一見面。汪壽華對白司令說：
　　 二
　　 “白司令，我們工人起義的領(lǐng)導(dǎo)人希望你能派你軍隊配合我們工人糾察隊的行動。”
　　 白司令聽了，在心里，他知道蔣介石的意圖的，那就是：不希望共產(chǎn)黨壯大。白崇禧卻說：
　　 “我不會這樣做?！?
　　 “為什么？”
　　 很有心計的白司令說：
　　 “我自己要服從我上司的指示，而目前，沒有這樣的命令?！?
　　 然后，老陳和汪壽華只好走了。
　　 看來，希望落空了。
　　
　　 三
　　 他兩就回到工人暴動指揮部。
　　 “怎么樣了？”有人問，非常關(guān)切！
　　 “白司令不愿意出兵?！?
　　 大家很意外！
　　 汪壽華并不驚訝說：“人家不做。我們做?！?
　　 白崇禧不肯出兵\\\\\\\'這是令汪壽華沒有想到的。
　　 就和周恩來等報告這事。周恩來決定：既然他不做，就讓工人糾察隊來做。
　　 汪壽華根據(jù)周恩來的指示來到工人糾察隊張隊長那里。
　　 他見到的張隊長叫張建立。
　　 二
　　 也把這消息告訴他。
　　 “北伐軍不幫就算了。到時你和周恩來帶領(lǐng)大家，向反動軍閥進(jìn)攻?！睆堦犻L好像也不期望這事，也不看好白崇禧。
　　 “現(xiàn)在這些軍閥，工事牢固。我們要在明天起進(jìn)攻，我們的工人會麻煩?！蓖魤廴A擔(dān)心說。顯然，工人不是軍人的對手。
　　 \\\\\\\'沒有條件，我們工人也要上?！?
　　
　　
　　 “好。從今天起，我就在你這里，和大家吃住一起。”
　　 “那你那里怎么辦？”張隊長。他說的是指揮部。
　　 “那里有恩來，亦龍他們?！?
　　 張隊長明白了。覺得只要有周恩來等，這事能成。
　　 極為豪爽、正直的張隊長說：
　　 “來，汪指揮，你做坐。”
　　 “好的。”
　　 然后，他兩人就坐下，
　　 汪壽華意識到：自己必須在第一線，和工人們一起生活戰(zhàn)斗，才能更有利于自己完成黨的事業(yè)。明天對軍閥的戰(zhàn)斗，工人和軍閥是有差距的，但是，只有在戰(zhàn)斗中學(xué)習(xí)，才能增加戰(zhàn)斗的感覺，和最后獲得勝利的可能。
　　 自己就要和工人貼近和大家吃住在一起，鼓勵他們戰(zhàn)斗。汪壽華在心里告誡自己。
　　 坐在他身邊的張隊長緊系他寬皮帶里的肚皮上斜插著一把駁殼槍，身材一米八多，身體非常強壯，極為英武！他目光堅定有神，顯示出一種厚道、機(jī)敏的氣質(zhì)。
　　 “明天就要和軍伐打仗了。汪指揮，我們的實力不好。”張隊長憂心說。把他看著前面的明亮有神大眼睛
　　 的蘋果型臉側(cè)過來對著汪壽華說。
　　 ;“我們工人是不會怕軍閥的。”汪壽華鼓勵說。只能鼓勵張隊長，他知道，目前或明天只有工人硬上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我知道我們的工人是堅定，張隊長。我看到你和大家就有希望?！?
　　 “汪大哥，這還要你和大家一起努力?！?
　　 ……
　　 四
　　 汪壽華一直呆在張隊長那里，和工人隊員一起。這樣就近一天一夜。
　　 晚上。
　　 看見汪壽華沒有回家的意向，張隊長問：
　　 “老汪，你不回家嗎？”
　　 “不回去了。”
　　 “你妻子不擔(dān)心你嗎？”
　　 "為了革命，她支持我?！?
　　 "你有一個好女人！"
　　 “明天要打仗了。只要打敗反動軍隊，這是每一個工人和人民大眾盼望的?！?
　　 ……
　　
　　 他兩人在工人俱樂部里，一直忙到第二天清晨。
　　 五
　　 看見天亮了。
　　 汪壽華才去睡一個小時，就醒來了。他來到一間房子里，看見張隊長仰躺在一根長條凳子上，
　　 雙手放在他緊系著寬皮帶的微微起伏的肚皮上，睡得非?；璩?！
　　 汪壽華就不想打擾他，就在一邊坐著。
　　 一個小時后。張隊長醒來了。他從長凳上站起來，看見坐在一邊的汪壽華。
　　 “老汪，你怎么……”
　　 “張隊長，你醒來了?！?
　　 “你早起來了？”
　　 “嗯?！?
　　 “汪大哥，現(xiàn)在好多點鐘了？”
　　 汪壽華看一下自己的懷表回答：“九點半了?！?
　　 “隊員們在準(zhǔn)備了。”張隊長說。
　　 “老趙。老洪他們在準(zhǔn)備打仗了?！?
　　 “走，我們?nèi)サ貕巍！睆堦犻L說。
　　 “好的。”
　　 然后，兩人就出去了。
　　 六
　　 上午十點多鐘。
　　 有一百多個工人糾察隊員在張隊長和汪壽華的指揮下，向在前邊，一個據(jù)守在工事上的反動軍閥進(jìn)攻了。
　　 馬上，在工事上的非常頑劣的軍閥向急急進(jìn)攻的工人糾察隊員開槍，馬上把跑在張隊長身邊的四五個工人隊員打中，并倒在張隊長的近前。
　　 張隊長非常真切地看到：
　　 子彈穿過一個魁梧的糾察隊員的肚皮，這個叫林志山的隊員試圖還想往前，就是說他堅持進(jìn)攻，
　　 張隊長就為感動！
　　 這個林大哥已經(jīng)端起步槍向前面有二十多米距離的工事上的敵人開槍；
　　 他開槍了。好像沒有打中人，他還想開槍，這樣，他剛端起步槍，被急急飛來的子彈打中胸部。
　　 “?。　彼辛艘宦?。就感到胸部里，被子彈如裂開般的劇痛。他手里的步槍落地，雙手捂住自己已經(jīng)流出血來的胸部，仰倒在地上。
　　 剛倒在地上的，即刻要死的他，看見：一顆子彈從前面有隊員在力圖進(jìn)攻，有人在倒下的情景里
　　 迅猛飛來從他的臉上方飛到后面，剛好把一個到他頭邊隊員的小肚皮打中，這個隊員馬上雙手捂住小肚皮，撲倒在林大哥的身上。一會，林大哥犧牲了?！?
　　 張隊長趕緊喊道： “快臥倒！”
　　
　　 七
　　 顯然，看到一會兒工夫就死了多個隊員，張隊長著急了，這樣對我隊員的危急情勢必須馬上終止，
　　 然后，他把身邊的隊員馬上撲倒在地。
　　 一大片密集的子彈帶著可怕的聲響，從他們的頭上面急急飛過去到后面。
　　 張隊長沒有畏懼。他極為沉著。他一邊向敵人射擊，一邊覺得需要到邊上去，這樣，不會被敵人的子彈集中打擊，減少自己隊員們的傷亡。
　　 他馬上對趴在他身旁的一大個子隊員說：
　　 “給我一個手榴彈?！?
　　 “是，隊長?！?
　　 然后這個隊員取下一個手榴彈，拿跟自己隊長。
　　 張隊長拉燃，向敵人工事奮力投去。
　　 一聲爆炸后。
　　 看見敵人工事上，淡藍(lán)色的煙塵彌漫，剛才驚耳朵的槍聲一下安靜了。張隊長馬上一喊： “快跟我到邊上去！”
　　 于是大家跟著他趕緊疾跑到街邊上去了。
　　
　　
　　 八
　　 一到街邊的房子，張隊長利用房子和側(cè)墻為掩護(hù)，帶著隊員在一步步接近敵人的工事。
　　 張隊長看到一個機(jī)會，
　　 是敵人正面，他打死幾個敵人，火力就一下弱了。
　　 他馬上跑上去。幾個隊員也這樣做。就被敵人打中，就倒在地上。
　　 在后面的汪壽華看見他緊系著寬皮帶的腰腹身子極為靈活！
　　 他還是抬起手槍，向敵人射擊，并意識到進(jìn)攻快的好處，可是，現(xiàn)在正危險，會死很多隊員。
　　 張隊長想到手榴彈，馬上說：“跟我手榴彈。”
　　 然后，一身旁隊員給他一個手榴彈。
　　 他馬上拉燃，向前邊工事上的敵人投去。
　　 一聲爆炸。
　　 敵人工事上一片混沌煙氣。
　　 張隊長意識到又一次機(jī)會。
　　 九
　　 張隊長趕緊帶頭沖上去。他邊跑邊幾步就趴在街邊或地上。在煙氣中的敵人當(dāng)然看見了他，馬上打來子彈；張隊長馬上躲過，緊急還擊；
　　 與此同時，他剛想往前進(jìn)，就又有子彈急急打來，張隊長往后退，臥倒在地上。
　　 子彈打在地上，飛起的小石子把張隊長手打出點血。
　　 但是，張隊長顧不了這，還是注意地更快靠近敵人工事。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目標(biāo)。敵人加緊向他打來子彈，張隊長就本能往地上一撲，子彈從他臉上方飛過去。
　　 他馬上拿出手榴彈拉燃向敵人投去，一聲爆炸，又炸死多個敵人，
　　 工事上一下安靜了許多。
　　 張隊長繼續(xù)前攻，利用這個機(jī)會，要近了。
　　 他向當(dāng)街工事上的軍閥開槍，把一個軍官的臉打中。這個軍官的臉流出血來，非常懊惱的軍官叫喊道：“打！跟老子打！”
　　 敵人的子彈急急打來。
　　 張隊長再次邊跑邊撲倒在地，趁機(jī)打死一個敵人。身后的隊員們跟著他沖，如真正的戰(zhàn)士。
　　 很快，他們跑近敵人的工事。有些敵人慌了，跑了。
　　 大家打死工事里的敵人。那個臉被打傷的軍官已經(jīng)跑了。他們終于勝利了！
　　
　　 十
　　 上海工人第三次起義打敗了軍閥，獲得了勝利。
　　 中國共產(chǎn)黨迎來一片大好的革命浪潮和形勢。
　　 上海處在大革命的正旺日子里。
　　 為了更好地宣傳共產(chǎn)黨的革命主張和理論
　　 汪壽華多日來，到工人中去，商人中去等先跟他們（或這些人認(rèn)識，并向他們講明共產(chǎn)黨的主張，比如：“共產(chǎn)黨是為了人民利益奮斗的，是堅決反對帝國主義列強，反動軍閥的，是為了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幸福的生活奮斗的政黨”等等。
　　 這天，汪壽華還到上海黑幫杜月笙那里去。這個人（杜月笙）是一個有奶就是娘得虛偽小人。他早就對蔣委員長的政府言聽計從，并和蔣委員長結(jié)拜為兄弟，顯然是看中主宰今后中國政壇的國民黨，并依靠蔣介石的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
　　
　　 汪壽華告訴他共產(chǎn)黨是為人民利益奮斗的。聽了汪壽華的話，
　　 擅長口是心非的杜老板馬上表明態(tài)度說：
　　 “我非常擁護(hù)共產(chǎn)黨的主張。我極為欣賞共產(chǎn)黨。”
　　 “杜老板，你能這樣開明，理解共產(chǎn)黨，我非常欣賞！”
　　 “通過這次工人的暴動，我明白這一政黨是不錯！”
　　
　　 “杜先生，跟別的人是不同?！?
　　 “汪先生，你這樣看?！?
　　 “嗯?！?
　　 “好了?！?
　　 杜月笙非常好客。有心計的他萌生和汪壽華加深關(guān)系，以后好利用。于是他說：
　　 “等一會，我們?nèi)ゾ茦浅燥垺Ｎ艺埬??！?
　　 ’
　　 “感謝杜老板。酒樓吃飯我不去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盶\\\\\\'
　　 “好吧，以后，我請你喝酒?！?
　　 “謝謝！”
　　 然后，汪壽華就走了。
　　 十一
　　 在以后革命的日子里。
　　 汪壽華投入全部身心的熱情為黨的革命事業(yè)工作，他多次工作，直到半夜，才回到自己家睡覺。
　　 這是他在見過杜月笙后的十多天后。
　　 “不好了！“一個工人跑進(jìn)汪壽華的辦公室對他說。
　　 “什么事？”
　　 ”一些地痞流氓去找工會的麻煩?？磥恚鍪??！?
　　 “好，我跟你去?！?
　　 汪壽華認(rèn)為在這楊革命的大好形勢下，這樣的事，是必須要解決的。
　　 十二
　　 不久，
　　 汪壽華堅定來到蔣介石司令部，向獲得他的準(zhǔn)許，去找英租界的警察。這事是有原因的。
　　 由于上海工人運動的高漲和工會的壯大，讓帝國主義極為害怕！他們不管總工會的命令，阻擋工人復(fù)工還抓捕工人。上海租界巡捕房和蔣介石暗中勾結(jié)形成這樣的局面。
　　 他直接問：
　　 “蔣司令，我聽說一些流氓、地痞去找工會的麻煩，把一些工人弄進(jìn)英租界?！?
　　 “有這樣的事？”蔣司令裝腔作勢說。好像他真的才知道這事。
　　 “我剛剛接到工人的報告?！?
　　 這明明是蔣司令讓他人去干的，還在那里裝糊涂。
　　 “汪先生，我知道了?！?
　　 “那我直接去找英租界?！?
　　 “好，你就說是我的意思?！笔Y司令附和他說。心里非常恨他。
　　 “沒有想到蔣司令這樣申明大義?！?
　　 “我絕對不能讓人這樣來破壞我們工人大哥，”蔣司令陽奉陰違地說，還把他手揚了一下。
　　 “那好?！比缓笸魤廴A就走了。
　　 蔣司令真的要處理那些流氓、地痞嗎？那只是做足樣子跟汪壽華看。
　　 蔣司令記住了共產(chǎn)黨人汪壽華，一個敢于對他不尊重的人，他決定時機(jī)到了弄死他。這一天要近了。
　　 十三
　　 汪壽華一出來，馬上帶著幾個人去英租界，
　　 他見到英租界的局長愛得華。
　　 "是你們讓流氓，地痞去工會把幾個工人代表抓了？”
　　
　　 “是呀?！?
　　 “你馬上放了這些代表。跟你一天答復(fù)；否則，我們將取消復(fù)工命令?！?
　　 說完，就走了。
　　 又過一天，到答復(fù)的時候。汪壽華又來到英租界對愛得華說：
　　 “今天是答復(fù)的時間。你答不答應(yīng)？！”
　　 愛德華無奈，就說：
　　 “好吧?！?
　　 ……
　　 后，汪壽華看到工人們開始上工了。工廠里一片熱鬧繁忙的景象！
　　
　　 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