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野?冬】今夕是何年(散文)
走在冬天的馬路上,此時陽光正好,碧藍藍的天空,白云浮動,微風(fēng)拂面似乎有春天般的感覺,在寒冷的數(shù)九的季節(jié)里還有這么好的天氣,白雪在慢慢地消融,路邊融化的雪水悄悄地流到周邊的泥土里,也把行人的泥腳印留在了路上,人們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正在忙著辦年貨,盡管是小寒的季節(jié),我的心卻向往著春天。
人間而復(fù)始,四季中在不斷交替中輪回,經(jīng)歷了三年疫情折磨,我還算健康地活著,讓我欣慰。一年四季,我不喜歡的是冬天,東北的冬天確實有點寒冷,盡管我不喜歡冬天,冬天還是走來了,十一月的一場大雪,氣溫驟降十多度,一下子把金色秋天直接拉入了寒冬,讓人有點措手不及,人們?yōu)榱擞┥狭撕衩薹?,好在家里的供暖還算不錯,外邊是白雪皚皚的冬天,屋里是暖暖的夏天,窗臺上的幾盆花也是生機盎然。
我雖然不喜歡冬天,但冬天也有冬天的好處,冬天最大的好處出門的機會少了,也免了蚊子的干擾,增強了你的睡眠美質(zhì)量,也可讓你真正靜心下心來想一些事情,坐在電腦前寫一點自己喜歡的文字,也可以面對冬天早早收場落日的陽光發(fā)呆,此刻的心是寧靜的,什么也不念,什么也不想,靜靜地等待陽光漸漸地消失,夜幕一點點降臨。一青一黃又一年,夢里的幾分期許,如今能有幾分變成現(xiàn)實?但人生不能沒有夢,有夢的人生才精彩!
兩年前的一場疾病,讓我體重一下子降了十多斤,整個人都消瘦下來整天無精打采,一米七多的個子,不到一百二十斤,底盤本來就輕,這下子更輕了,一個大老爺們連墩都沒有,放屁都得摟大樹,走在在外邊的馬路上,讓我少了自信。心有不甘,但是一切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其實疾病和遺傳基因有很大的關(guān)系,即使你再會養(yǎng)生,到了一定的年齡疾病也會找上門來,有時讓你措手不及。得了疾病也不能心里負擔(dān)太重,這樣更會加重你的病情,學(xué)會和疾病和平共處,找出得病的原因,有時自己是自己最好的醫(yī)生。
去年的春夏之交我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點異樣,一坐在電腦前寫點文字,腦袋就有點供血不足的感覺,頭有一點暈暈的,是頸椎出了問題,還是血管堵塞?我想都我不敢想。去醫(yī)院檢查,動不動就幾千塊的檢查費讓人望而卻步,好歹自己還懂得一點中醫(yī),慢性病中醫(yī)調(diào)理最好,病因有可能是年齡段心腦供血有點不足,還有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自己睜開眼睛就玩手機也是最傷氣耗血的,人生就是抗?fàn)幍倪^程,年輕時和生存抗?fàn)?,年老了和衰老和疾病抗?fàn)?,好歹我還懂得一點養(yǎng)生之道,未雨綢繆是關(guān)鍵,一旦發(fā)生質(zhì)變那可大事不妙了,病痛的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讓你心氣全無,少了夢想的追求,讓你心里憔悴……
去年是我人生少有的開心年,疫情過后,每天的日子讓人開心,我參加了幾次旅游活動,內(nèi)蒙的阿爾山、河北秦皇島的北戴河、及遼寧的錦州、本溪都留下了我的腳印,讓我心情愉悅。妻子不愿意遠游,于是市內(nèi)的大小公園幾乎都留下了我們的影子,時間也過得飛快,退休在家的日子里,總體來說是愜意的,每天不再為生存忙碌,不再為五斗米折腰了,人到了一定的年齡段,欲望也沒有那么多了,心也變得靜下來,如同一波秋水。
近些天,發(fā)現(xiàn)我的五臟六腑老是跟自己作對,先是渾身乏力,不是這疼就是那痛,緊接著又是多年的腰脫犯了,這次似乎比較重,讓我不得不臥床休息,每天承受腰腿帶來的陣陣酸痛,未老先衰。雖然心中有那么多的不甘,身體不給你做主,我還算比較會養(yǎng)生的,但是有些事不是以你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學(xué)會和疾病和平共處也是一種養(yǎng)生的智慧,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人生活得灑脫一點,只要衣食無憂,身體還算健康,開心快樂最重要。我的目標也要一點點實現(xiàn),今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一定出去旅游,去我想去的地方,作為一個東北人,我真想去看看江南的美景,有時真的怕一下子走不動了,該看的風(fēng)景沒有看既不遺憾。好在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調(diào)養(yǎng),我又可以出去看世界了,我抑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再有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春節(jié)就要到了,小寒連大寒,大寒連著年,也就是說我們又進了一步,盡不是管我們不愿意,但是這是規(guī)律,順其自然好了。我站起身來,腰部有點痛,這幾天身體老是有點不適,人想健康地活著說起來很容易,其實坐起來還是挺難的,你再會保養(yǎng),也只能是拖延了發(fā)病的時間,該來的一定會來的,即使我也非常注意飲食健康,不煙、不酒、每天鍛煉身體,但是到了一定的年齡段疾病還是找上門來了,這就是命。每天都離不開藥,吃藥比吃飯重要,一頓飯不吃可以,一回藥不吃不行!
人來到這個世上從來就不是享樂的,人生在世,多多少少都要經(jīng)歷一些苦難,經(jīng)歷苦難后,還能笑看人生,這才是人生的贏家。昨天,閑著無聊躺在床上刷短視頻,看見一位高位截癱坐著輪椅的勵志哥,年齡不算大可是疾病已經(jīng)折磨他好多年了,他還是一位尿毒癥的患者,每周靠透析才能生存,他和他年邁的父親靠每天擺地攤和患有冠心病的老母親做手工來掙錢養(yǎng)家糊口,在北京每一個月還要交五六千的房租,可是家里人的不離不棄,讓他勇敢地活著,看著他樂觀的笑容,我差一點眼淚就要流下來。
每天上午陽光依舊照耀在家中的窗臺上,在陽光照耀下,花兒生機勃勃,散發(fā)著磬人的芳香,讓人喜之不盡。每天都和妻子尋開心找樂,找樂是我們的共識,養(yǎng)花種草成了我們的愛好。妻子說:“余生我一起尋找健康,尋找快樂!”人人短短幾十年,人生需要愛,需要情,有情有愛的人生即使茍活人世也心安,生活是自己的,不是給別人看的,去看自己想看的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品嘗自己想吃的美味佳肴,忘記年齡歲月的流逝,四季輪回今又是,不知今夕是何年……
(寫于2024年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