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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柳岸·火】萬紫千紅中我是哪一朵(散文)


作者:尹憲輝 舉人,4661.5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3035發(fā)表時間:2024-06-10 13:45:24


   入夏以后,大自然慢慢開成了一個大花園!
   夏日天地間,也是一幅畫,三D立體畫。是畫,又是花園。
   不對,不是畫幅、不是靜畫。是動畫、幻燈片,是電影、紀錄片,是一部仿佛永遠放不完的彩色紀錄片、天地故事片。
   一集集、一部部,流水席般不停地播出:播完白天播夜晚,放了上午放下午,播過春天放夏天、又放秋季播冬季……而且,都是真正的“現(xiàn)場直播”。
   也許,這就是一部《時間簡史》;可能是霍金《時間簡史》的現(xiàn)實版。
  
   【第一集】——夏天·日出
   這天清晨,起了個大早。
   不是故意早起,我沒有如此勤奮,是自然醒;醒來了就睡不著,雖然沒睡足;可見,這個自然醒大概不是“正常態(tài)”,也許是“病態(tài)”。不勤奮,今日不妨就裝一次勤奮吧,于是我學著勤奮人的樣子,早早地穿衣起床。無精打彩懶洋洋地趿拉著拖鞋,打著哈吸走到東窗前,在屋內(nèi)從窗戶向東看出去——幾乎什么也看不見。黑漆漆的。過一會兒,眼睛才有點適應(yīng)了,外面成了朦朦朧朧一片混沌。
   天地間,起初一片昏暗,遠遠近近灰蒙蒙的,大地還在沉睡。頃刻,萬物在暗淡中顯出各種形狀大小不同的輪廓,像無數(shù)似有似無模糊含混的影子。
   看了一會兒,仍看不分明。真無聊,又沒事干,閑得慌。要不,再回床上睡一覺?坐著打盹也行,干脆搬個木椅坐到窗前。算是“職業(yè)”專職休息,“業(yè)余”兼職看日出。
   今天,我要親自迎接——朝霞,歡迎——旭日。
   順便,考考我的耐力和定力!也可以和太陽比比耐心。
   漸漸地可見,東方天際間,有淡淡的晨霧飄浮著橫在海面上,白茫茫的像一條邊界模糊、相對淺色狹長的帆布帶子。
   地球尚未蘇醒。樓外近處,依然一片混沌黑沉沉的。慢慢地,混沌初開好似睡眼惺忪,東方天際由灰黑慢慢變灰變淺、由淺至明、由明及亮,東邊天幕撥開海面晨霧,透出幾抹淡淡的輝光。天地仿佛雙眼睜開一條縫兒、醒來了。
   接下來,不斷洇開緩緩變淺變明的曦光,像油漆工不斷往天幕上涂抹灰白亮色顏料、一層層不斷覆蓋原有的灰黑色。
   暗淡的晨曦不斷擴大范圍、增加“明度”,東方慢慢亮堂起來。可見一些細碎零散的淺暗紅色彩云掛在海面上方,它們也在隨著背景的晨光漸變:從暗變灰、從灰漸淺、由淺及明、由明至亮,中心區(qū)域的云絮開始緩緩鑲上紅邊——橘紅色輪廓,周圍的云團及邊緣則略暗淺些。有些云片,好像撕碎的棉絮帶著毛邊兒又被風吹得七零八落。
   它們和我一起,在等待、呼喚、迎接“新”一輪太陽的降生。
   我盯住一點看,能覺出云朵們整體“偷偷”遲緩地向北平移。據(jù)此可判斷今天是輕微南風。
   細碎的云朵形貌各異,自由閑適地貼在天幕上,有點輕盈飄逸,顯出幾分懶散隨意;有的如紅色鯉魚,有些像灰暗的長條魚形,有些似多種形狀的棉絮,有的像俯臥的小動物(小貓小狗),有的形似蟄伏棲息未展翅的鳥雀……過往,曾多次遇見近乎奔馬、展翅的燕雀或類似雄鷹形貌的云團,可惜今天沒有。
   晨曦由開始的灰白色調(diào)漸變暖色系,繼而越來越紅、越來越濃、越來越亮,給更多的云朵鍍上深淺不同的橘黃色或橘紅色邊緣。
   至此,原來灰白迷蒙的晨曦,無形中竟靜靜地變成紅色系的朝霞。
   世界的東方,朝霞2.0版布景,完全替換了背景晨曦1.0版。
   接著,東邊海天連接線,放射出一道道相對白亮的光芒,光束以放射狀組合呈半圓形,似可據(jù)此判斷其下方中心便暗藏著太陽;光芒半圓的下半部,許是讓大海吞噬了。放射狀光芒不斷增大、越來越寬、越來越長、越來越亮。與背景的玫瑰紅色朝霞一起,不斷膨脹、擴展面積、范圍。
   終于,響應(yīng)彩云和朝霞的盛情召喚歡迎,一抹上凸弧形的桔紅亮帶——像圓括弧左半順時針旋轉(zhuǎn)90度而成——從東海面上靜靜地冒出,這是朝陽的“頭頂”,那頭頂仿佛冒著滾燙的熱氣,祂從水下一點點露出水面,慢慢地爬升、擴充、延展:細窄的圓弧一線、漸變成小小的球冠,窄小球冠又緩緩地變高、變寬、變大、上升。同時,下面的海水被祂染紅——抑或燒紅了一小攤,也可能是熾熱的火輪流淌下的一些赤紅熔漿或“沸騰的鐵水”。熾熱的球冠在不斷擴大,從小半圓到半圓、大半圓、整圓,逐漸探出整個渾圓的臉龐。這同時,祂下面燒紅的水面自動隨之同向響應(yīng)著。
   啊,太陽出來了!
   朝陽下面,燒紅的海水面積慢慢變大,燒得越來越紅、越來越亮,并不斷拓寬、延展、拉長。最終發(fā)展演變成一條海上的橘黃或橘紅色道路——連接在太陽和我之間的一條“金”光大道;它從太陽下面起步,向我這邊一路延伸而來;隨著太陽的升高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寬、越來越亮;同時近我這端不斷收縮寬度、變得越來越窄;開始處寬而亮,隨著延伸而來越來越窄、亮度越來越暗;最終成了個不規(guī)則、不穩(wěn)定的倒錐形,錐底在天際處太陽下、錐尖在我面前的海面上;整個倒錐波光粼粼,不停地閃爍金光,或者介于橘紅色橘黃色之間,這個顏色很難描述形容;椎體的形狀和顏色、亮度均不穩(wěn)定,仿佛一切都在漂移浮動之中,變幻莫測、光怪陸離、魔幻而神秘:它的每一個微小的波峰波谷,都在不斷地閃爍、發(fā)暗或發(fā)亮,仿佛晶瑩剔透的小精靈。
   整體看,它似乎一個巨大的“金身”椎體平躺在海面上,但也像無數(shù)個小精靈拼湊組成的海上小型精靈群,小精靈群在浮動舞著、閃爍跳著、舉手投足舞姿活躍、還不停地眨著眼睛,看上去整體像個童話世界、童話迷宮;同時,它還隨著一望無際的海面,與之一同輕輕地起伏律動、浮游洶涌,那無數(shù)金色(或橘色)小精靈就這樣一直在海面上跳著“水舞”……
   亦或,它是在歡呼、慶祝新的一天誕生。
   火紅的大太陽,像個大“雞蛋黃”;不,是鵝蛋黃;不不,大概是恐龍蛋黃那么大。濃郁的橘黃或橘紅色,看上去稀稀的軟軟的鮮嫩欲滴;又像紅氣球般薄薄的,似乎一捅即碎一碰就爆;且好似沒筋沒骨、沒勁兒似的,就像甫降生出殼的小雞小鴨似的絨團團,軟弱無力弱不禁風般,隨時可能坍塌下去、或被海水融化、被大海沖走、被海水吞下,或被大海冷卻、流進海里,或被海水撕扯、沉回海底;圓圓大大的蛋黃,輕輕飄浮在海面上;這一瞬,祂或許累了、停在那里,升不起來了?爬不動了?被海水吸住了?或許睡著了?但經(jīng)過片刻的喘息,終于,祂好像使盡全身力氣,咬緊牙關(guān)往上一拉、一掙,這才離開海平面的粘附撕扯,升了起來!就像舉重運動員比賽時的最后一挺、一拼一舉!
   原本,軟體的圓火輪可能黏糊糊地粘在海水表面,這一拉似乎被撕扯得下半部拉長了一點點,底緣局部變橢,只見祂微微地顫動幾下,險些掉下去;祂定定神,眨眨眼,深呼吸一次,努力站穩(wěn)、挺住……絕不倒下!不能墜落!
   終于,太陽整個升起來了!
   祂離開水面時,像有一把無形的剪刀,剪斷了祂與海面的“臍帶”。此時,好像隱約可見,有幾滴紅色的汁液,從蛋黃下緣滴到海水里,像血……
   火紅的太陽,今日,此刻誕生了!
   一輪圓圓的橘紅色赤輪大光,終于成功升天。
   拋卻一切阻力、累贅、附庸、屏障……
   這是太陽的勝利!天地的成功!一個生命的勝利,一首蒼生的贊歌。
   也是大海的勝利!這一顆“大星”,是海洋從水下海底發(fā)射成功的!
   火輪之下,海平面的無數(shù)細小波浪,嘀嘀咕咕、嘰嘰喳喳、淅淅嗦嗦,舉頭抬眼向上望著太陽,氣餒地輕輕嘆息一聲。宣告失敗!并逐漸平靜下來。繼而,一個個海浪,靜靜地注視著太陽漸漸上行、冉冉升起、雄渾地巍巍蒸騰。
   這時,東方遠處,一小群鷗鳥飛著叫著,列著零散不整的長條隊形從北側(cè)飛來,與火紅的太陽漸次匯合、重疊、錯開、分離,又向南飛去。這陣勢很像在接受太陽神圣而浩大的檢閱;它們一個個先后與太陽擁抱、相融,太陽邊擁抱它們,便用火熱的橘紅色逐個將其完全包裹,就像一潭紅水逐個將它們浸泡、囊括、包圍,然后又松開懷抱,撫摸著輕放它們離開。
   雀鳥們嘁嘁喳喳的歌聲,不知是在閑聊?還是問候太陽、和祂招呼對話?感謝宇宙大神“太陽神”?
   光明戰(zhàn)勝黑暗,迷霧阻障消遁。
   此刻,太陽高懸,凌空朗照。霞光萬道,鋪天蓋地,灑向塵寰。
   小小寰球,終于明朗、亮堂起來。天地萬物,眾首向陽。再看東方,火輪已經(jīng)燒紅了半邊天,整個東方紅彤彤:彩云是紅的,天幕是紅的,滿天紅霞,海水的椎體金身大道還是紅的亮的……
   田園,那些凸出的輪廓也是淺紅;地上萬物,也涂了一層淺紅輪廓……
   一個明晃晃的新世界,終于現(xiàn)出真身、揭開蓋頭。
   這副新天地,千類隆重登場,萬戶全體亮相,一切明朗清新、清晰可見。
   太陽,親自為我們打開了新的一天、照亮這新一天;翻開新大地的新一頁,展開新自然的這一章。
   上帝賜予你新的一天!
   讓我們好好地珍惜、充實、打造、化妝這一天!
  
   【第二集】——夏季·花園
   日頭升起,天下大明。
   旭日東升,送來白晝——終于,天亮了。
   一下子,仿佛突然降臨了一副全新的天地。
   人們終于看清楚,天地間的一切不再混沌。一切明朗、一切明亮。
   此刻,月亮在西天半空淺淺的淡淡地浮著,看上去覺得不太真實,像畫上去的:蒼白無神的臉顯出疲倦瞌睡狀,她下夜班該休息了。
   東方海面和岸邊、各處田園都露出“原形”:遠近的各種建筑、岸邊樓廈、別墅區(qū)、村落房舍、田野作物、花草樹木,山野阡陌,在光天之下現(xiàn)著真容;濱海路兩側(cè)的小丘小嶺,水中礁石、小島,與大大小小的船只相映相伴或參差錯落,星星點點散布在各自的方位上;視野北側(cè)海岸的“漁人碼頭”,是漁民出海歸來的落腳點集散地,傍晚常在此卸貨,夜里船只就在港灣里停泊休憩;這時,有起早的漁民在船上活動,幾個小船已經(jīng)在海面晨霧和暗淡的光影中慢慢行駛,有機動船,有人力劃槳船,聽不見劃槳聲,可聞機動船發(fā)動機突突突或嘭嘭嘭的聲響;有幾個小船經(jīng)過金光大道時,從南側(cè)或北邊劃入、接著又從另一面劃出去;有一個劃槳船,長時間在“鍍金大道”的金波里徘徊,一個船公的身影和劃動的雙槳重疊在金光中,好像迎著太陽向前劃去了。
   在中景(不遠不近的)海面上,從南邊緩緩駛來一艘大客輪,老人般懶洋洋地鳴了幾聲汽笛,可能去向北邊的客運港,它經(jīng)過海面上方的太陽時,船上客樓高處的煙囪桿塔和旗桿等,與遠方的大紅太陽相交、重疊又錯開,其輪廓在旭日和滿天朝霞的映襯下顯得美妙動人,又豪氣宏偉壯觀,船體暫時沖斷或隔開波光粼粼金光閃爍的“金路”。這個交匯全過程,描繪出一幅曼妙的海天“仙景”或天幕“動畫”。
   四季的太陽各不相同,每天的太陽,每一次日出,各各相異;太陽的每一次起落,都有新意;每天,太陽都是新的;每晝,大地都是新的;每日,蒼天都是新的。
   一年四季每一天,都有日出日落。但是,其他季節(jié)的日出,卻沒有夏天的日出這么美艷迷人、光芒萬丈,燦爛而明媚、瑰麗而輝煌。
   其實,天亮后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大花園——
   所有的花卉、草木綠植,都舉頭望東方,一心向太陽,用心把贊歌唱。
   我離開小屋、窗戶,來到田野,身體旋轉(zhuǎn)360度,看到夏日天地間,是個大花園。
   ——不對,這比花園還大、大得多,應(yīng)該說:花海,花的海洋!
   你看,一望無際的大地上,陸陸續(xù)續(xù)地各種花都開了。遠遠近近,一片片郁郁蔥蔥之上,星星點點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彩色花:這一些、那一簇,這一堆、那一攤。也許應(yīng)該說,花的海洋或者——綠海彩洋:綠彩相疊,綠色大海上的彩色汪洋。
   田野里的莊稼花:油菜花、小麥花、地瓜花、花生花,玉米花,黃豆花、碗豆花,紅小豆、綠小豆花……五光十色,接連不斷先后盛開了;
   這片菜園里,各種蔬菜花不甘居后、陸續(xù)爭相開放:辣椒花、西紅柿花、茄子花、大蔥花、韭菜花、大蒜花、蕓豆花、菜豆花、眉豆花……花花綠綠、不一而足;
   你再看果園,數(shù)種蘋果花、幾樣香梨花、海棠花、山楂花、李子花……已經(jīng)開過謝了,果實已經(jīng)那么大了;你看那邊那些枝頭,那棵的伏蘋果已經(jīng)紅了臉腮、快要采摘上市了;
   放眼漫山遍野、田間阡陌的許多野花,無數(shù)野草之花,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有名花、無名花,都開了;一片片、一攤攤、一簇簇……
   還有,遠遠近近,許多樹木,有名樹、無名樹,也先后綻放了各種各樣的花花……
   廣袤大地、無垠田園,就是一大張完整的姹紫嫣紅的彩色布,布底是翠綠、暗綠或鮮綠色,上面的億萬彩花或星星點點,或漫布成一方一塊、一團一簇的彩色板塊或彩斑,絢麗多姿、斑斑駁駁、七彩繽紛……
  
   【第三集】——夏日·餐桌
   你看看、聞聞、再想想:山野、大地,今天不就是一個大餐桌嗎?
   各種花開、花謝的同時,也在不斷地掛果;一些花、某些果總是摩肩接踵接連不斷,花、果兩者都忙得很:開的開、謝的謝、結(jié)的結(jié),艷的艷、翠的翠,焉的焉、枯的枯。此刻的大自然,像一團亂麻忙昏了頭,混為一談沒有章法,已看不出有啥順序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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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散文用優(yōu)美的筆墨,給讀者展示出夏季里一幅幅、一集集燦爛的畫卷。夏季,筆者從黎明開始,在窗前觀賞著太陽的各種景色變化:旭日東升,由黑到明,撥開迷霧,太陽由不同的形態(tài)在照亮人間,最終,一輪明月降臨人間,筆者也以驚喜的心態(tài)在觀賞著太陽,看著她在人間起舞,心情無比舒暢;太陽像個仙子,到處播撒希望的種子,她把人間打扮的像個大花園,田間地頭,漫山遍野,田間阡陌,到處是鮮花燦爛,像個花的海洋;也像個豐富多彩的大餐桌,各種田間作物像是一盤盤五顏六色的美味佳肴,各種大自然的味道充斥味蕾;夏天的如同一個一個色、香、味俱佳的大餐桌;站在夏季燦爛的田園,令人心潮澎湃,陶醉其中,不愿離去,也令筆者突發(fā)奇想:萬紫千紅中我是哪一朵?因此發(fā)出由衷的感慨:把自己當作一顆種子,種進田野、播進大地,長出一棵嶄新的自己!散文文筆細膩、優(yōu)美,情景交融,借題發(fā)揮,抒發(fā)情愫,情理交匯,耐人咀嚼,給人美感,令人陶醉,產(chǎn)生共鳴!欣賞,問候作者!【編輯:劉柳琴】【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2406110015】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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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劉柳琴        2024-06-10 13:46:03
  問候作者,寫作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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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1 樓        文友:尹憲輝        2024-06-10 13:57:43
  問好,劉柳琴社長,辛苦了,端午節(jié)安康!
2 樓        文友:劉柳琴        2024-06-10 13:46:32
  恭祝創(chuàng)作豐收,期待更多佳作點綴柳岸,展示你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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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2 樓        文友:尹憲輝        2024-06-10 14:00:35
  感謝劉柳琴社長的精彩編按。多謝認可、好評。祝好,創(chuàng)作豐收!
3 樓        文友:尹憲輝        2024-06-10 13:56:36
  修改備用,而且是現(xiàn)場直播。
4 樓        文友:老百        2024-06-11 10:31:15
  佳作欣賞推薦,已向江山精品審核組申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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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4 樓        文友:尹憲輝        2024-08-14 23:17:47
  感謝老百社長的辛苦推薦、認可,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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