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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文璞】翠色斑斕(散文)


作者:天涯暮歸女 童生,905.8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2753發(fā)表時間:2024-06-15 17:44:28
摘要:在陽臺看風(fēng)景。 內(nèi)容提要,我父母本來是到惠陽來看我、看山看水看風(fēng)景的,不料卻像小鳥一樣關(guān)在籠子里動彈不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相信你還記得那年那月那些事。

【文璞】翠色斑斕(散文)
   我在惠州淡水的房子不到八十平方米,六樓,朝南向,客廳與陽臺之間,用玻璃門和鋼紗門分隔開來??蛷d內(nèi)擺放著轉(zhuǎn)角沙發(fā)、酒柜、茶幾、立式空調(diào),沙發(fā)上端懸掛著一幅碩大的山水畫,淡藍與淺灰相間的落地窗時尚而溫馨。房子平時只有我自己住,兒子一家時不時地開車過來看我。
   陽臺呈長方形,有四五個平方,邊緣裝有不銹鋼的安全網(wǎng),網(wǎng)腳邊種著十幾盆花花草草,有發(fā)財樹、金枝玉葉、茉莉花,還有仙客來以及三角梅,青一色得青翠欲滴,其中常有稚嫩而嬌艷的紅花或白花相繼開放,幾天后就默默地凋謝了。
   站在陽臺放眼望去,百八十米的周邊是近些年開發(fā)修建的銀灰色群樓,目測有三十多層高,樓房已經(jīng)開始銷售。入夜,每幢樓房火柴盒式的窗口有橘黃的燈光閃爍,不知那里是否有人入住。
   我是2017年從深圳定居惠州淡水的。那些年,建筑行業(yè)如火如荼,到處是破土動工的鋼筋水泥工地和農(nóng)民工忙碌的身影,打夯機和挖掘機的聲音響徹長空,樓群與我們居住的花園小區(qū)之間,堆放著從樓房里面清理出來的、還沒來得及轉(zhuǎn)移的多余泥土和建筑垃圾。它們比山包小,比墳包大,像幾個扎堆的流浪漢,光禿禿臟兮兮地憨睡在人們的視野里。偶爾有南風(fēng)吹來,細(xì)沙般的微塵和發(fā)酵的酸腐味撲窗而來,我站在陽臺上蹙眉捂鼻,心想這一堆堆垃圾什么時候才能夠運走呢!
   不知道房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滯銷的,也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讓開發(fā)商暫時放棄對這塊所屬地的使用,一晃兩三年過去了,這三四畝土地始終閑置著無人問津。
   隨著時間的推移,眼前那些黃褐色的土包包,經(jīng)過陽光的撫照和風(fēng)雨的洗滌,漸漸結(jié)集凝固成山的模樣,身上長滿了綠色的植被。一簇簇小樹,一蓬蓬蘆葦,一片片野花,野草藤蔓像地毯一樣鋪滿了每個角落。這荒地好比是睡眼惺忪的少婦,雖蓬頭垢面衣冠不整、但掩蓋不住她青春的容顏。她的每寸膚肌每條血脈都流淌散發(fā)著鮮活的氣息。
   山包包的下面是一塊較為平坦的低洼地和水坑坑,幾顆土生土長的冠形大樹,早已根深葉茂,綠葉子、紫白花煞是好看。在它的周圍各種小樹盡顯葳蕤,細(xì)窄葉子的茅草占據(jù)了低洼處的大半壁江山,有莖有桿的野蒿以燎原之勢鋪滿山坡的邊緣,蘆葦也不示弱,它們用細(xì)細(xì)的腰身支撐著乳白色的旗纓,朝著共同的方向搖晃眺望,訴說著生命的頑強本色。
   樹繁茂了長高了,小鳥就在上面壘窩兒。小鳥的嘴巴可不光是用來啁啾和唱曲兒的,它們從來就是大自然的搬運工和美容師。于是乎,闊葉子的香蕉樹平地而生,荔枝樹、龍眼樹、芒果樹也適應(yīng)了新的環(huán)境慢慢長大,幾年后就可以開花結(jié)果了。這些我并不知道,是鄰家的阿姐帶我去“果園”參觀時才發(fā)現(xiàn)的。她說上個月她來這兒摘了許多野生桑葚子,那果子看起來黑不溜秋的,吃在嘴里酸酸甜甜的爽得很!你看,這,這顆樹,明年就要結(jié)荔枝。阿姐說笑時,幾顆晶瑩的細(xì)小汗珠從她的額頭沁出來,眼角的褶皺也被滋潤得一條條舒展開來。
  
   二
   我們小區(qū)住著許多從內(nèi)地來的老年人,他們大多數(shù)是祖祖輩輩與土地打交道、一年一年向泥土討要糧食和菜蔬的農(nóng)民。當(dāng)他們看到這塊土地被閑置時,心疼極了。他們交頭接耳地互相打聽著討論著,得知這塊土地近幾年不再建筑新樓房時就開始行動了。他們用火燒用镢頭挖用鐵鍬鏟,硬是把平坦些的低洼地開掘成長方和正方形的田垅,他們播種,媷草,搭架子,用竹竿和塑料網(wǎng)筑成藍色的籬笆墻立在田邊,用舊衣服做成了稻草人杵在菜地間。不知是誰用一面舊紅旗插在土地上作標(biāo)記。這樣,種菜人不僅楚河漢界各自為種,還頗有種捍衛(wèi)領(lǐng)土完整和菜園主權(quán)的意味。放眼望去,天地兩位大神聯(lián)手潑墨揮毫,把裙樓包圍下的自然景觀定格成一幅萬物爭榮、翠色斑斕的畫屏。
   我在深圳奔波流浪了五六年后才在惠州安頓下來??吹竭@里的環(huán)境越來越好,心里充滿了喜悅。有時半夜睡不著,便撫摸著光潔堅實的墻面,踱量著從客廳到臥室的距離。然后走向窗邊拉開簾幔,移步到陽臺上去看夜色看月亮。青蛙們也無眠,它們潛伏在田地邊的雜草和水洼地里,互相交媾嘻語“咕——咕,咕咕”叫聲起彼伏,愰惚中,我仿佛回到了遙遠(yuǎn)的故鄉(xiāng)回到了魂牽夢繞的童年。
   時間長了,我經(jīng)??匆娨粚︻^發(fā)花白的老年夫妻出入于田野。他們抬著塑料桶來澆水,偶爾也挎著籃子來摘菜。在某個周末的早晨,太陽正噴薄而出,那耀眼的光輝給周邊的裙樓鍍上了一層暖暖的金黃,空氣里彌漫著泥土和蔬菜的芳香。咦吔,我何不到田里去走走!于是,我放下手機換上運動鞋,尾隨著兩位老人家來到田里。原來他們是三年前從湖北仙桃來這里的。仙桃離荊州不過幾十里,我們激動地用鄉(xiāng)音交談著,大伯說他們有一兒一女住在深圳,均已成家生子。每到周末,兩家人開著車像群鳥一樣飛回來。吃飽喝足后還要帶一些蔬菜回去。女兒說超市里十二元一斤菠菜也沒她媽種的好吃。老人家說完,捋捋頭頂上稀疏的頭發(fā),又撫弄著掛在架子上的長豆角和青苦瓜,滄桑多皺的臉頰上掛著自豪和歡快的微笑。阿姨始終彎腰忙碌著,見我要走,硬是把一大把白桿青葉子小蔥塞進我的手里,說這邊很少買到這種家鄉(xiāng)的小蔥,煎魚或者是下面條時拈一點放在上面,不知有多香!我連聲道謝,心里盤算著下次再來菜地就帶兩斤水果過來,可是生意一忙就給忘記了。直到疫情爆發(fā),田里再也看不到老人家的身影。
  
   三
   疫情爆發(fā)之前,應(yīng)該是十二月份吧,我與弟弟妹妹商量好了把父母接到惠州接到我家里來過年。臘月二十九那天,深圳的兒子一家三口、侄兒夫妻倆都開車過來惠州吃團年飯,兒媳到廚房悄悄地告訴我,網(wǎng)絡(luò)上出現(xiàn)了很多鏈接和消息,說湖北武漢發(fā)生了疫情,疫情蔓延很快,城里很多人都出不來了。不多會兒,侄兒也神情緊張地告訴大家,武漢已經(jīng)封城了,開往湖北的高鐵也停運了,就在剛才,他的同事被車站工作人員疏散并退了票,估計今年是回不了天門老家了。
   祖孫四代人好不容易團聚在一起,重逢的喜悅和年后的游玩安排被突如其來的恐慌所代替,孩子們吃完飯,急匆匆地返回,我和父母相對無語。
   幾天后,我們從電視和手機上得知,疫情的源頭就在武漢某野生動物交易中心,我們仨曾經(jīng)在武昌火車上待了幾個小時,還在那吃了中餐的。這兩個地方近在咫尺,人口流動特別大。這么多天來,我們既不發(fā)燒也不咳嗽,老天爺保佑,我們算是從重災(zāi)區(qū)從病毒的魔爪里逃出來了。
   二月中旬,隨著疫情的逐步擴散和政府的關(guān)懷力度加強,我所居住的小區(qū)物業(yè)開始行動了。每個業(yè)主和家人出入小區(qū)都需要有物業(yè)服務(wù)公司簽發(fā)的便條。如家里有人發(fā)燒咳嗽,第一時間要向有關(guān)部門匯報,很快就有人開車把你拉去檢查隔離。超市里蔬菜供應(yīng)越來越少且價格飛漲,通往菜場的大小道路都被鐵欄桿圍了起來,好在我和父母也吃不了多少。我往家里囤了些米和油,又騎著電動車?yán)@遠(yuǎn)路或翻欄桿去找買一些蔬菜和水果回來。
   有天早晨,父母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新聞?wù)竺绹腿毡靖腥疽咔榈娜藬?shù),突然聽見有人敲門。我情急之中示意父母躲到陽臺上去,然后拉上了厚重的窗簾。進來的是兩個戴口罩的物業(yè)服務(wù)人員,平時我們有點頭交的。他倆走進來探頭向我的兩個房間里看了看,又向陽臺上瞥了一眼,問你家最近有沒有湖北老家來的客人???我笑著答曰,有!他們團完年就跟我兒子到深圳去住了。來人點頭眨眼表示相信,真誠地祝我新年快樂,然后又到另外一家去盤查了。
   父母確認(rèn)安全了才從陽臺上走出來,端著面條坐回沙發(fā)上去追劇。那是一部戰(zhàn)爭題材的連續(xù)劇,每天播放四集,父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視屏幕,堅持看到中國軍人把日本鬼子打得屁滾尿流、把他們趕回老家才善罷甘休。從那天起,父母愛上了陽臺,常常在陽臺上一待就是幾個小時。他們還發(fā)明了用兩個大紙箱上晾曬被子,只要門外有風(fēng)吹草動,我們便迅速地合攏窗簾,關(guān)上玻璃門,兩位老人像孩子捉迷藏那樣頂著被子藏在箱子里一動不動。
   父母漸漸喜歡上陽臺上的花花草草,他們時不時給它們澆水松土捉蟲子,還把辣椒籽撒在花盆里,把芹菜根栽塑料油桶里,把洋蔥蔸、紅薯梗埋進裝有泥土的泡沫盒里,然后跟它們說話,希望它們快點發(fā)芽長大。唉!超市里買回來的菜都不新鮮的,蔫巴巴的還貴得很噢!
   弟弟通過我的手機跟父母們視頻時,母親總是把我家陽臺前方的山青綠水指給我弟弟看,如果妹妹有長話從新加坡打過來,我父母就安慰滯留在兒子家的兩口子說,不要緊的,這一切都會過去的,無論下多久多大的雨,太陽總會出來的是不是?在你姐陽臺上曬太陽可舒坦了,太陽熱乎乎的又不蜇人,聽說我們那兒昨夜落雪了,大白天里路上都看不到一個人,唉!
   有天夜里,我半夢半醒里聽到家里有人走動,于是循聲而起,原來是我母親打開玻璃門站在陽臺上。她告訴我,左邊這條腿痛得睡不著覺,原來是她年輕時在生產(chǎn)隊趕牛耕田時、不小心被牛踩了腳背所落下的病根。她曾當(dāng)過生產(chǎn)隊的隊長,累活臟活挖河耕田總是搶著干。夜涼如水,月亮和星星都回屋睡覺去了。我連忙把媽扶到沙發(fā)上,幫她按摩那條疼痛的腿。我說您們這次來,真的很對不起,吃也沒吃好的,玩也沒出去玩,本來說好去看看亞公頂(山)看巽寮灣的(海),可你們說一口湖北話,這些場所盤查很嚴(yán)……,媽打斷我的話,說我們哪兒也不想去,這次來,看到你有生意做有新房子住,門口(陽臺)很開闊,飛來飛去的鳥兒,就有五六種顏色的。真好看呵!
   夜色如紫色帷幕輕垂,陽臺上蛙聲一刻也不停歇。母親沒有絲毫的睡意,她說還是南方的天氣養(yǎng)人,種什么長什么,你看門口這一大塊地一大片樹兒草兒,無管是革生的(荊州方言:野生的)還是被鳥雀子叼來的,只要腳跟落在泥土里,腦殼頂上有一片天,就能活下來,它們不會說話,又沒有什么要求,只要活著就好。我聽著按著,不一會兒就靠在她的屁股頭睡著了。第二天回想起媽說的話,仿佛是含了顆酸甜楊梅,越品越有味兒。
  
   四
   到了三月初,父母開始想家了,他們頻繁地打電話與老家的兒子聯(lián)系,問詢老家的疫情和其它親人們的安危,母親幾乎每天都要念叨阻隔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二女兒和女婿:老頭子,新加坡屁大點國家(五年前我父母曾到新加坡二孫子家里玩耍了半個月)哪里安得下那么多去探望旅游的中國人!遲早要放行的,不信你看!父親連連點頭稱是。這天晚上,母親居然背著我打電話給我兒子,希望大孫子能幫著搶兩張回湖北的高鐵票,我和弟弟妹妹在電話說到傷心處泣不成聲,現(xiàn)在一家人分三處遠(yuǎn)隔千萬里,父母也像鳥兒一樣關(guān)在籠子里,我們哪一天才能骨肉團聚呢!
   機會終于來了,妹夫有個跑荊州到廣東這條線的客車司機朋友。他受市政府委托,隔天就帶著大批荊州地區(qū)的民工到廣東來打工,私下里又帶些親戚朋友們和熟人返回荊州故居。妹夫給他匯了錢,囑付他一定要安全地把父母親帶回荊州家中。
   臨行前一天,母親眺望著陽臺前的花草樹木,說你這兒是塊風(fēng)水寶地啊,老大。你既來之則安之,安安穩(wěn)穩(wěn)地住下來,勤快點賺點小錢養(yǎng)活自己。你上次說要賣掉房子回老家照顧我們,我和你爹商量了,你五十多歲的人還折騰什么呢?這里離你兒子近,去來都方便。我們有手有腳還有你弟弟妹妹,只要你在這里過得好,我們死也瞑目了。聽到這里,我只感覺鼻子酸酸的,剛閉上眼瞼,幾滴眼淚就從眼皮下睫毛縫中滾落下來,浸濕了母親寬大的袖口。
   父母揮揮手坐順風(fēng)車到廣州指定的地點去集結(jié),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家了。我常常坐在他們坐過的藤椅上,看陽臺外風(fēng)起云卷,樹高草矮花開一片。
   去年十月,突然接到一個做房地產(chǎn)朋友的語音電話,她說你門口的這個荒地已經(jīng)被市政府征用了。政府有關(guān)部門將斥資把它修成小型的濕地公園,有五曲回廊,有三座亭榭,有山有水有魚有鳥兒,恭喜你的房子就要增值了。如果你想落葉歸根回荊州,想賣房子一定要通知我呀!我與她說笑一番,關(guān)于我房子以及回老家的事,只字未提。
   去年,我又在十二月里回到老家。征得父母同意后,我要兒子搶了三張從荊州到深圳的飛機票。一個月后,就在下凍雨雪的那天早晨,我只身孤影飛回了惠州。父母真的老了,腿腳不方便,膽子也更小了,弟弟說有一次爹去超市買幾根蔥,結(jié)果被一條小狗追得尿了褲子。他們雖然對惠州之行充滿了向往,最后還是搖頭否決了。但他們?nèi)匀磺宄赜浀迷诨葜莸娜杖找挂?,記得溫暖過他們的南國春天,記得那些默默生長的大樹小樹、花兒草兒,以及躲在水洼里的青蛙和自由飛行的各種鳥兒。
  
   (原創(chuàng)首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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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暖陽普照大地時,一屋春色關(guān)不住。一間不足八十平方的屋子,屋外景色迷人,屋內(nèi)溫馨和諧,流暢的文字,讓人置身于月光下聆聽優(yōu)美的曲子,或者春光里飲一杯茶,唇齒含香的境界之中,這不僅是美的享受,更多的是什么是幸福和快樂的熏染。文章中很多情景是過目不忘的,拓荒農(nóng)人們的勤勞及他們身上的智慧,母親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父母在惠州小住的點點滴滴,都讓人感動,讓人有滿滿的幸福。整篇文章,都圍繞著小屋來寫,又像綠樹的枝丫蔓延開來,這符合散文神聚形散的特征,增加了文章的深度和廣度。美文是圍繞著美來寫的,始終又穿插著情,且做到情景交融,讓人愛不釋手。文章的主旋律是積極的,向上的,有中國傳統(tǒng)美德中的孝:即使在疫情最嚴(yán)重的時候,仍保持著樂觀,有家人的相互關(guān)懷,又有什么困難是不能戰(zhàn)勝的呢?文章給予我們的啟示是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生活越來越美,每時每刻都應(yīng)該珍惜這種美好。美文推薦閱讀,謝謝對文璞社團的支持?!疚蔫本庉嫞耗蠂募t豆】【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2406160013】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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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南國的紅豆        2024-06-15 17:46:08
  這是一篇很有含金量的美文,讓人愛不釋手。
2 樓        文友:天涯暮歸女        2024-06-15 19:52:08
  謝謝紅豆總編的按語,你對拙文的認(rèn)可,是給我極大的鼓勵,辛苦了,致敬老師!
3 樓        文友:靜凈        2024-06-15 20:19:31
  好溫馨細(xì)膩的一篇散文,把窗外的“風(fēng)景”描繪得美輪美奐,又把親情融入到整個生活中,讀來讓人們思考人生的意義和價值,領(lǐng)略到人生的真諦。欣賞點贊!
4 樓        文友:優(yōu)雅如楓        2024-06-15 20:34:43
  欣賞天涯暮歸女老師的精美散文,語言細(xì)膩優(yōu)美,情節(jié)細(xì)致打動人心,構(gòu)思新穎獨特,主題恢宏大氣,心藏大愛,感恩所有。堅韌不拔,奔赴美好。一方七八米的陽臺,似乎可以看見整個世界和未來,承載的是寄托和希望,守護的是愛和溫暖,呈現(xiàn)的是堅韌和頑強,愛可以穿越時空和國界。鮮花和綠樹象征五彩繽紛的生活和希冀,親情在這里體現(xiàn),孝悌之道在這里賡續(xù),陰霾這里被驅(qū)散,困難在這里被戰(zhàn)勝,迎來了一道道勝利的曙光。給讀者無限啟迪,只要眼里有光,笑里坦蕩,生活終將不會辜負(fù)我們。老師的文學(xué)功底著實厲害,是我學(xué)習(xí)的榜樣。期待更多佳作,問候夏安!
喜歡伴隨著晨曦的腳步聆聽世界的聲音,聞著文字的馨香穿越時空的隧道,做一個靈魂有香氣,骨子里有正氣,舉止優(yōu)雅的女子。
5 樓        文友:寂寞看風(fēng)        2024-06-15 21:27:51
  陽臺上的風(fēng)景,是人間百態(tài),是時光變遷,能夠慰藉生活中的種種紛擾,走向越來越好。
6 樓        文友:天涯暮歸女        2024-06-16 07:00:08
  謝謝靜凈、如楓,看風(fēng)幾位老師給本文最美的詮釋,陽臺不大,其風(fēng)景萬千,變幻莫測,猶如漫長坷坎的人生。道珍重,祝夏安!
7 樓        文友:亭上秋風(fēng)        2024-06-16 07:40:08
  天涯老師的文章很溫馨,熟悉的地名,讀起來很有親切感;細(xì)膩的情感,總能觸動人的心靈。
世間萬事,皆有利我
回復(fù)7 樓        文友:天涯暮歸女        2024-06-16 10:20:00
  亭上秋風(fēng)老師也是荊楚女子?幸會!
8 樓        文友:亭上秋風(fēng)        2024-06-16 07:40:52
  配圖是一絕,與文章相得益彰。
世間萬事,皆有利我
9 樓        文友:別似幽居人        2024-06-16 08:47:02
  暮女老師的這篇散文,我讀了幾遍,每讀一遍都不同程度地感受到了文章的背后的深意。親情在疫情的防控下,沒有被阻隔,時空的距離反而加深了對情感的體悟,人生的況味在翠色斑斕中化為繞指柔,化為深念輕愁,如心頭的翠綠,葳蕤生香。非常感人的一篇散文,情感的把控引而不發(fā),動人心弦。向暮女老師學(xué)習(xí),問好暮女姐姐!
10 樓        文友:木語杉言        2024-06-16 09:11:28
  天涯暮歸女老師的散文,構(gòu)思精巧,筆觸細(xì)膩,情感真摯。越品越有味。向老師學(xué)習(xí),問候老師夏安!
共 16 條 2 頁 首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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